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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音沛眼色一黯,淡然应道:“若不归位,最糟如何?”
“轻则家人病痛或亡故,工作不顺,重则自身穷困潦倒、病痛缠身。”
她按捺不悦,又道:“唯有回归正位才能解?”
“阴阳错调时获得的名利地位,回归正位后虽会消失,但您本身属将相命格,自有东山再起之时。”老住持道。“越早归位,伤害自然越小。”
相音沛扬起嘴角,平静说道:“恐怕我的责任未了,但我会谨记大师的话。”
“您身边有许多得力的助手,却未曾得过一人心。”老住持又道。“我推荐个人给您,如何?”
“还请大师明示。”
“靳笙。”
她看着老住持的脸不像开玩笑,挑眉低吟:“靳笙?我得到他的心做什么?”
“您就像是载满宝藏的大船,航行久了也需要一个港口停泊。”老住持面色慈祥和蔼,悠悠说道。
“您怎么知道他适合我?”
“靳笙心性正直淳良,曾有个资质愚钝的僧人,平常的课业怎么学都学不好,却唯独钟爱靳笙这片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每回那人犯了浑就来园子里替靳笙浇花逃避责骂,靳笙作为回报就会指导他读经,其他弟子虽不言明,私下都对那人多有怨言,唯独靳笙始终如一。”
相音沛一听,觉得这故事挺熟悉,淡淡地问:“所以《痴花的狂先生》说的就是这位僧人?”
老住持目光温和,点头道:“靳笙投稿这本书是为了当生辰贺礼,但那人没等到书上市就病逝了。”
她垂眸,抿紧唇。
“靳家有过大变故,靳笙为此发过一场大病,直至今日都没有真正解脱。”老住持语气略显沉重。“唯有在寺里他才能压住心病,适才我看到他注视您的眼神,我想您或许是能控制他病发的人。他现在就像个港口,却因为有您的停靠,他才不会沦为残破荒芜的空港。”
相音沛听得疑惑,淡然问道:“他什么病?”
话才刚问完,后面传来有人急急奔跑的声音,两人为头看到是个小僧人,老住持扬声一喝:“平常教得忘了?大殿上岂能奔走?”
“师、师父,那个学插花的小姐姐晕倒了。”
……
相音沛赶过去时,陆馨正被靳笙扶起来,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看起来神智还清楚。
“有劳菩德师兄。”
“她只是血糖太低而已,没什么事。”菩德微笑说道,转头看到老住持与相音沛,便起身行礼。
相音沛快速走到陆馨身边,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不过让你安静半天,你就坐不住?”
听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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