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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凶狠的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冲了。
北条夏树知道这是有商量余地的意思,刚想说点什么给小猫咪画饼,好叫它安分点,却忽然听见黑泽的声音:你能喝牛奶吗?
夏树抬头,刚想说自己乳糖不耐,又礼貌改口道:能喝一点点。
黑泽:哦。
见他又与黑泽阵搭话,猫快要气晕过去了。
北条夏树眼疾手快,立刻将它抱起来,亲了亲鼻尖:别生气了?
猫将跃跃欲试的爪尖收回去:
哄好了。还挺简单的。
夏树把猫关回包里,又看向在厨房忙碌的黑泽。
能被他请进家门躲雨已经很惊讶了,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细心,更显得自己之前那些揣测小气且无端。
真是太不应该了
没过多久,黑泽端了杯美式过来,热的。
北条夏树震惊:
不,这人绝对有问题。
他内心哭丧,尽可能平静地抿了一口热美式,假装镇定地说:谢谢黑泽先生。
而黑泽把他精彩的神色变化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表情难掩愉悦。
他问:上几年级了?
夏树老老实实地说:二年级。
作业写得完么?
夏树心想他有特权,完全不用写作业,斟酌着糊弄道:还可以,认真写的话也挺快的。
成绩怎么样?
除了年级第一没考过别的位次middot;北条夏树:一般吧。
快成年了?
嗯。还有几个月。他想了想,问道,黑泽先生,你呢?
你觉得呢。
夏树猜测道:二十六岁?
少了。
哦。他心想,也许是黑泽先生不愿意透露,也就不继续问了。
两个人像问诊的医生和战战兢兢的患者般一问一答,进行了一通无效交流。黑泽揣着明白装糊涂,夏树也是真的没发现异常,有事没事偷瞄窗外,就等着那雨小一些,好顺势早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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