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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递来一个冰冷的眼神。
夏树:!
他不敢问了。
老老实实地吃了顿饭,然后留下小费尽管是对方结的账,在加州养成的生活习惯令他下意识地在桌上放了两张钞票,压在玻璃杯底下。
直到服务员捏着钱惊慌地追上来,夏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跟对方倒过谢再把钱赛回钱包里,很小声地抱怨道:为什么不提醒我
琴酒哂笑一声,偏头看他。
绿眸仿佛凝着一层霜雪,料峭的寒冬都要沦为他的背衬。
【你头发长得好快哦。】
【我觉得阿阵长头发会很好看,让人转不开视线的那种,信我。而且银色长发真的很有辨识度。】
【多久?应该两三年?】
【等你头发长到这么长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琴酒的步伐很快,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心情并不好。
对方独自走在前面,夏树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猜测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令琴酒生气了,所以乖乖地跟着对方身后,努力追上他的脚步。
夏树很快被琴酒荡在身后的长发吸引了视线。
雪亮的长发闪着浅淡的银芒,仿佛倾泻的月光,在朦胧的雪夜里跟梦一样。
他像是被玩具球截获了全部注意力的小狗似的,紧紧盯着,甚至有点想伸手摸一下。
但是不敢。
琴酒对视线极为敏感,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反常。
看什么?他回眸。
路灯光阴为他轮廓深刻的五官染上一层昏暗的暧昧,似乎连那双阴冷的绿眸都柔和了几分。
你头发好看。夏树眨着眼睛,下意识地将心理想法脱口而出,他干巴巴地、坦诚地说,我想摸一下,可以么?
琴酒:
他转头,嗤笑了声:滚。
夏树:好吧。
他也觉得有点羞耻,低头踩着人行道上的薄雪。
商业街上处处明亮炫目,照得黑夜也如同白昼。夏树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应该发生过很多次,也许是因为东京和加州一样不需要睡眠,也许是冷风吹得他过分恍惚。
琴酒的脚步渐渐放慢下来。
而夏树并没有看路,一边踢着雪一边走神,因而不小心撞到了对方的后背。
他连忙后退两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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