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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树往白线走去,没心没肺地对着架枪的黑泽阵笑,颊侧梨涡深深。
他人还没站定,黑泽阵已经开了枪。
砰
锆石耳坠应声碎裂。
而小夏树本人分毫未损。
瑞卡尔德目露赞许,对女人投去一个稍显得意的眼神。
而面色紧张、紧紧观察着现场情况的女人终于松了口气,低声警告道:没有下次。
上午的训练就此结束。
【北条夏树】随着人群往门外走,看见小夏树和黑泽阵并排坐在花坛边上。
他单手捂耳垂,另一只手掌心托着被击碎的耳坠残骸。
阿阵。他眨着眼睛抱怨,我皮肤擦破了。
黑泽阵垂眸,声音很轻:抱歉。
我没有生气啊。
哦。
【北条夏树】依然在瞳孔地震他以前认识琴酒倒能接受,但居然敢叫对方Gin酱吗?
黑泽阵顿了顿,问:很疼?
小夏树煞有介事地点头,拖长音调,像是在撒娇:对的,好疼啊
于是黑泽阵沉默下来,神色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别担心,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有点被烫伤的感觉。小夏树将一团纸巾随手塞到口袋里,侧头取下另一只耳环,笑道,阿阵,你过来点。
黑泽阵照做,稍微挪了下身位,凑近。
他同小夏树对视了几秒,又飞快地移开视线。
梦里阳光灿漫,将他阴沉的绿眸照成了枝繁叶茂的春天。
小夏树捏着那只耳环,稍一用力,将耳针钉在他的耳垂上。
痛吗?他问。
黑泽阵表情纹丝不动,不明所以地回眸看他,像是在无声询问。
现在我们扯平了。夏树笑了,这个送给阿阵。
黑泽阵垂下眼睛:哦。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夏树问,瑞卡尔德刚说出对他们开枪要求的时候。
黑泽阵回以一个冷淡的眼神,并不说话。
我以为他要你们杀了自己的朋友。所以我一开始想,那我说不定有机会活下来,因为我的心脏比正常人要小一圈,也更偏向左边,对准一般人心脏位置开枪的话,是杀不死我的。
夏树晃着白皙的小腿,笑得像条得意洋洋的小狗。
学名上叫小心脏综合征。
黑泽阵素来淡漠的神色竟然流露出了几分紧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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