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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晚没有想到玄清会突然问她,她愣了一下,接着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出来。
倒是阮连衣见她这么萎缩,走到她身边鼓励道:“清晚,你刚才不是跟了明师兄说的好好的吗?你再跟师父说一遍就好了。”
舒清晚紧张地手心冒出薄汗,她顿了片刻,终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我觉得,它是说,这世间的万物变化......变化多端,让我们不要......不要执着于事情的表象......”
玄清点了点头,嘴角噙着和蔼的微笑:“然后呢?”
“不要被世间万物的形态所约束......”舒清晚虽然大着胆子又回答了一句,但声音还未撑到话尾,就已经溃败。
话音飘落,周围寂静无声,静到好似窗外的竹叶摩挲之声都已经传了进来。
舒清晚没有等到玄清的回答,她紧张地又低下了脑袋,恨不得自己可以找个洞钻进去。
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但又好像只是跳过了几秒,才听到玄清淡淡的声音传来:“清晚说的很对。”
舒清晚惊讶地抬起头来,又听到玄清接着道:“这世间的所有事物皆因为一个缘字而起,缘聚则生,缘散则幻灭,万物常常变化多端,让人捉摸不透,如若去在意它,便会被世间的荆棘所束缚,要学会看淡它,做到无染心境,便不会被实物所羁绊。”
“为师如此说,你们可理解了吗?”
玄清的一番话说地还算浅白,他面前的三个小人点头如捣蒜一般,就连平时最不在意佛理的阮连衣也懵懵懂懂地点了好几下头,还回了个“谢谢师父”。
正当她们三个准备离开房间时,玄清突然再次开口道:“清晚,你前面是怎么看出来连衣的招式不对的?”
“你是记住了连衣练过的招式吗?”
玄清的语调轻缓,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但却吓地舒清晚小腿发颤,好似做了错事被人发现一般,将脑袋低地更低了些:“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阮连衣也被舒清晚的情绪带着走,看着玄清无波无澜的眼神,心都提到了喉咙口,她将舒清晚挡在自己身后,伸手维护道:“师父,那个......那个,这事不能怪清晚,是我......是我老是记不住,所以就让清晚帮我一起记的。”
“而且清晚她,她也练不了的......”
阮连衣一时激动,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等她想起捂住嘴巴的时候,那句话里的玄机早就被玄清听了去:“哦?她练不了?她怎么练不了了,你倒说说看?”
阮连衣自知说漏了嘴,就红着脸不管不顾地豁出去了:“是我......是我之前带她到树林里面试过,她的手腕力气不够,她练不了剑的。”
玄清的表情看不出来浮动,但嘴角隐隐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她也记得口诀?”
阮连衣心虚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紧紧地护住舒清晚,结结巴巴道:“也......也没有......没有记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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