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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此刻面对这种刻不容缓的情况,也能镇定地抬手一把扣住跟蛇一般紧缠着自己的女人的手腕,试图唤醒对方似乎已被燃尽的理智:“先把门打开,邵籽之,你可以冷静的,这只是一点小——唔”
骤然被攫住的唇,堵住了余下未说出口的话。
像是要惩罚她此时的“不谅解与不听话”,邵籽之直接在那片冰凉柔软的唇瓣上啃咬了一口,咬完又担心把人弄痛,伸舌安抚地舔了舔,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委屈开口:“我不可以!”
微热的唇瓣,除了女人自身的甜香外,还缭绕着不少醇厚的酒味。
这股酒味略显特别,其中隐隐约约的,还参杂了点微涩的药味,白芡刚察觉到不对,女人温软的舌,已经探进了她的口腔之中。
混杂着烈/性/药的余酒,连同着津液,被人全数吞下。
本是沉静的眼,缓缓地被一层薄雾所掩盖。
她试图推开这人,对方却似有所觉,主动分开了唇瓣的同时,伸手往指纹锁上一按。
啪嗒一阵响。
门开了。
白芡咬了下头,甩掉那已经让人开始感到有些头晕的失重感。
“姐姐好人做到底,也该帮我帮到底!”自小被家里独宠长大的邵籽之,很快表现出了小公主该有的娇纵态度。
她的目的还未达成,稍一垫脚,炽热的唇便再次朝着女人压去。
白芡堪堪躲过,拒绝的动作瞬间惹哭了急躁的小恶兽。
“呜,姐姐嫌弃我。”
娇娇嫩嫩的语调,搭上她那张倾倒众生的脸,这般可怜又委屈的神情,别提有多折磨人。
白芡敛眸,深吸了几口气,无视女人低低的呜咽声,攥住人的手腕,成功把人带进浴室。
她伸手一捞,将人放进浴缸的同时,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顺手去开浴缸的水:“现在是夏天,冷水泡一泡应该也没事,我给你放好水,你就坐着等我,我现在去给你买药,知道了吗?”
回应她的,是邵籽之不曾停歇的抽噎声:“呜呜呜,姐姐咬我,好痛,姐姐我好痛。”
白芡知道自己没用多少力,但身边人的委屈声音不肯停,她只得转头,不期然对视上女人泪汪汪的眼。
邵籽之瘪着嘴靠近,凑到她面前了,把嘴巴张开,冲她露出那条粉嫩的小舌:“姐姐咬痛我了,呜呜呜,姐姐好坏。”
娇滴滴的美人,冲着你毫无戒备心地袒露出她含羞待放的一面,无疑会给人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被刻意压抑的药性,因这一眼,又不安分地开始折磨起了人。
不知自己正在挑战对方最后一点自制力的小姑娘,小心地搭上对方的衣角,拽了拽,乞求道:“姐姐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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