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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太累。”陈栎说。
“不累,就是有点无聊。”烟枪指了指陈栎怀里的狗,“只能跟它说话。”
陈栎绷了一整天脸,面对烟枪才有了笑意,他微微勾起嘴角,“还好捡只狗回来,起码还能陪你。”
“回家吗,饿不饿?”烟枪问。
“不饿,先陪我聊会儿,我歇歇脑子。”他现在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他被扎成筛子的运算器。
这群人是有多恨他。
“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陈栎随手捋着狗毛,大白狗软趴趴的,像只大口袋一样趴在他脚边,狗头不知什么时候舒舒服服地枕着陈栎的大腿,餮足地直眯眼睛。
烟枪见状不由得咬牙切齿。
陈栎便把狗头从自己大腿上扒拉下去。装甲车的空间足够大,大白狗乖巧地蹲在他脚边,昂首挺胸,喉咙里“呼噜呼噜”。
身材倒是挺有气势,但是那双圆溜溜、呆乎乎的眼睛,怎么看都不够聪明。
“给它起个名字吧。”陈栎说。
“它长得像你以前养过的那只吗?”烟枪想了想,“叫什么来着,狮子狗?”
“狮子骨。”陈栎低头看了一眼,“不像,比它帅。”
烟枪没忍住笑出声,“我可太想教它学人话了!它要能听得懂你说什么,肯定再也不缠你了。”
“就叫绷带吧。”陈栎突然说。
“什么?”
“又白又缠人。”
“你这是什么脑回路。”烟枪哭笑不得,他伸手点了点狗头,“听见没,以后你就叫‘绷带’了。”
大白狗挺直身躯,愉快地“汪”了好几声,大概它还挺喜欢这个名字。
“语言不通真可怕。”烟枪吐槽。
陈栎抬起胳膊活动了几下发僵的腰背肌肉,一截精瘦的腰坦露出来,烟枪给他拉了拉衣摆。
“老烟。”陈栎语气不满。
“晚上凉。”烟枪眨了眨眼睛,“我做得不对吗?”
“不对。”陈栎侧身勾出烟枪的脖子,几乎是用气声在说,“拉什么衣服,你难道不想摸我的腰吗?”
“当然想。”烟枪伸手搂过陈栎的腰,结实的细腰贴在他手心里,像诱人犯罪的藤蔓,又像精雕细琢只可远观的艺术品。
他觉得心尖上泛起热潮。
陈栎入主天平后每天忙得神魂颠倒,多数时候上车就睡,他们只能见缝插针地亲热。
烟枪刚想好好享受一番帅哥在怀的极乐世界,忽然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利用其流线型的头部,大半个身子精准且迅捷地钻进了两人之间,只剩下蒲扇一样的大尾巴甩来甩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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