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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但有些我在楼下没听清。”
陈栎点点头,“问题不大,这两天应该能休息。”
“要不,咱俩胡闹一下?”
“老烟你是人吗?”陈栎眉毛一挑,“有你这么对待伤员的?”
“我给你把那瓶酒带回来了。”
闻言陈栎眼睛一亮,勾着烟枪的脖子骑在了他腰腹上,熟练地揉乱烟枪的头发,亲在温热柔软的嘴唇上。
“但你不准喝。”烟枪低笑着说。
“你还敢忽悠我了。”陈栎的亲吻变成了啃咬。
烟枪搂着陈栎的腰,一翻身把他虚压在身下,有意无意地拱了拱腰。
“迟早是你的,别急。”陈栎的嗓音拖得慵懒,带着几分散漫的水意,却有着绝佳的掌控力。
“我不急,”烟枪贴在他耳边笑了笑,“我都吃素多少年了。”
“没兴趣,还是在等我。”
“我很健全,怎么会没兴趣。”
“那我要没兴趣呢?”陈栎看着烟枪的目光发沉。
烟枪低头蹭了蹭他,像只温驯的大狗,“那我就继续吃素好了。”
“没有吃素的野狗。”
“我不介意打破常规,做头一只。”
“骗你的。”陈栎伸手把烟枪的脑袋压得更低,他喜欢把烟枪搂在怀里的实感。
“陈栎,你要是不愿意,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烟枪说。
陈栎玩着烟枪的发尾,慢悠悠地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总得试试才能判断。”
“……那现在想试吗?”
陈栎没好气地兜头抽了他一把,“还说自己不流氓。”
“唉我不就,问问嘛。”
“不想。”
“哦,那吃素。”
“……你这体质也挺不科学的。”陈栎说。
“毕竟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烟枪干笑两声。
陈栎扯烟枪的脸皮,把烟枪扯得呲牙咧嘴,“少说这种话。”
“疼啊,祖宗,脸要给你揪下来了。”烟枪狗一样拱了拱他。
陈栎没有回应狗的撒娇,而是沉默地看着烟枪,他又想起辰月初对他说的——“义务体的生命可是个未知数”。
他想,难道自己又要因为这句话心软?
“我还没准备好。”陈栎板着脸说。
“我也没逼你啊。”烟枪哭笑不得。
“我记得你以前也挺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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