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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易说甜言蜜语的人,只需要简单的一句,就能成功让人心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宴云何本还有些畏惧用过药后的虞钦,这回别说只是区区起不来床,命都给他。

要不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温柔乡美人梦,实在叫人无法拒绝。

宴云何按住虞钦的胸口,感觉那个隔着胸腔传来的悸动:“只需你这句话,便够了。”

床幔低垂,绸缎中衣不多时便从床边滑至脚踏,隐约可见朦胧人影,交叠地拥在一块,等彻底嵌合时,有手从床幔处探出,艰难地抓住帏幔,似忍痛又似战栗,青筋毕露。

有人浅声低语:“疼吗?”

喑哑的嗓音回道:“还成。”

简短的两句交谈后,有惊呼猛地喘出,随后又克制压低,尽数含在口中,不想叫外人所知。

宴云何的身体轮廓极美,汗湿后亦充满生命力,腰臀那截弧度,能盈住水珠,又在剧烈的颤动中,将其震散。

虞钦吻过他紧皱的眉心,感受他为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忍耐又压抑的模样。

想叫他更疼,疼得深深地记住自己此刻给予他的所有感受。

却又……舍不得让他疼。

虞钦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正要退开,宴云何睁开眼:“你做什么?”

“我用内力逼出药劲。”虞钦道。

宴云何当即急了:“为什么?”

虞钦:“你会受伤,接下来几日或许会行动不便。”

宴云何一把翻身,压住了虞钦:“便是上回两个时辰,都没能叫我行动不便,寒初真是小看我了。”

他目光热烈而执着,紧紧盯着虞钦。

他按住虞钦的肩膀,不许人再轻举妄动,近乎强势地压制虞钦。

哪怕疼痛叫他身体紧绷,但瞧见虞钦因强烈刺激而蹙起的眉心,忍耐失控的神色,竟生出种禁忌愉悦感。

就好像他在玷污虞钦一般,虞钦该是圣洁而冰冷,不该沾染欲色的姿态。

不同上一回,他身陷药性,很多时候都在恍惚,这一次他是清醒地看见虞钦是如何沉沦。

虞钦仿佛感受到那审视般的目光,他撑起身子,搂住了宴云何的腰腹。

宴云何抓着虞钦的发,寻到对方的唇,狠狠吻住,将那些即将无法压抑的动静,尽数碾碎在这亲吻之中。

虞钦的手至后背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往下压。

驯服烈马总是不易,需要用双腿紧紧夹住马身,收紧腰腹,感受那剧烈颠簸中的畅快淋漓。

刚开始或许会磨破大腿,可随后便能逐渐适应节奏,与驰骋中见到从未瞧过的风景。

一声裂帛响中,浅色的轻纱床幔落下,笼罩着这方小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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