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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人手中塞了个暖炉,宴云何絮絮叨叨地将这些年,他所知隐娘的大小事,尽数对虞钦说了。

虞钦听得出神,得知隐娘有本“黄金屋”,便露出笑意:“她自小如此,她娘亲不愿让她管帐,就自己偷偷学着打算盘。”

“阿茵对四书五经毫无兴趣,在东林书院那会,便时时逃学,祖父很生气,又不敢对她用上家法,罚她抄书,她便求到我面前来,好在我将她的字迹学得不错,也能糊弄祖父。”

宴云何听着虞钦的叙述,仿佛透过这只言片语,瞧见了那些年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若时间只停在那刻,没有发生后来的所有事,该有多好。

宴云何感觉虞钦的手逐渐回温,好似也从刚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忪了口气:“今日是我唐突,我不该这么做。”

虞钦却摇了摇头:“不,我很高兴……能知道她还活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这话不似作伪,虞钦仍然双目微红,却瞧着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畅快。

“那就好。”宴云何一直悬着的心,终究是落在了实处。

为了叫虞钦更开怀些,他道:“看来这些年我的银两也没白花,她那点私房钱,有一半都是我上供的。早知她是妻妹,就再给多一些了。”

虞钦哭笑不得:“你莫要胡言。”

“怎么胡言了,她也知你心仪我,”宴云何想到那夜隐娘说的话,不由安慰他道:“她是真的很挂念你,想来是有苦衷,所以才不敢与你联系。”

皇城司内部不似锦衣卫,虽皆为官身,可皇城司挑选人才,只看能力,不计过往。

要入皇城司当亲事官,除了像方知州那样本就出身世家,身有官职的人,还有很大一部分,不乏是三教九流之人。

为了约束这类人,条约也相当苛刻。

隐娘该是签了皇城司最严厉的生死契约,自此只是皇城司的亲事官,不再与过去有任何联系。

虞钦渐渐回神,脸色微变:“她在何处任职?!”

宴云何不似刚才那般轻易地将隐娘之事全盘托出,而是闭紧了嘴巴。

虞钦猛地站起身来,宴云何立即将人拦腰抱住:“你要去哪?”

“去查。”虞钦干脆低落地抛下这两个字,便要掰开宴云何的手。

“你先等等,你冷静一下。”宴云何慌了。

虞钦盯着他:“如果只是普通的女官,你不会不敢说。”

宴云何咬牙:“我只能说她的官职,你便是查,也查不出来。”

虞钦额露青筋:“是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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