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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钦好奇道:“你待如何?”
天色渐沉,昏暗的院中枯枝微震,祈福带阵阵摇晃。
虞钦被抵在树上,宴云何热烈的亲吻,几乎要将他吞没。
的确很不客气,分离的间隙,宴云何还咬了口虞钦的脸颊,不重,但也留下牙印。
虞钦大概没想到,宴云何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捂着脸道:“叫孩子们看见了,该如何解释?”
宴云何笑得肆无忌惮:“实话实说好了,告诉他们,不要随便对喜欢的人狠心,会被好好地教训一顿。”
虞钦瞧着他的笑颜,万般无奈,最后还是没有在孩子面前露面,而是从后门离开,趁夜色回了虞府。
宴云何回到自己府中,看着那祈福带一会笑一会愁。
宋文还以为他发了臆症,问他是否要请大夫过来,宴云何刚想让他滚,转念又道:“你叫小周大夫来一趟。”
小周大夫是周大夫的孙子,医术虽说没有爷爷精湛,但也继承了七分,宴云何小病小痛,基本还是叫小周大夫。
毕竟周大夫年纪大了,不好天天劳烦他老人家。
宋文真以为宴云何有什么不适,紧张地把人请来后,宴云何却将他赶了出去,一个人在房中与小周大夫嘀嘀咕咕了半天。
最后小周大夫出来时,仍然面有异色。
宋文紧张地问他:“我家大人有何不适?”
小周大夫欲言又止,最后才道了句:“火气旺盛,需要降降火。”
宋文茫然地说:“这么冷的天,还上火啊?”
小周大夫:“嗯,烧得太旺,需要通过别的方式排解一二。”
宋文再问,小周大夫却不肯说了。
晚上宋文照常要给宴云何沐浴,却被对方拒绝,等他忙完一圈,按照惯例,端着宴云何晚上要用的点心进房时,发现房中已经没有宴云何的影子。
宋文习以为常地把东西放下,往嘴里塞了两口点心,直接倒在了宴云何的床上。
还报复性地用沾满点心的嘴唇,往被子上蹭了蹭:“大人,你最好快点回来,我也是有脾气的。”
宋文的心声,宴云何不关心,虞钦便更加一无所知。
虞钦的生活很规律,他喜欢在秩序中寻求安稳感,所以时常日复一日地做同一件事。
喜欢一个人时,这种习惯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习惯在沐浴前练剑,临睡前看书,从书房出来,老仆早已睡下。
虞钦端着油灯,直空荡的长廊缓缓行过,虞府太大,人又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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