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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陈青是个莽夫,但不是全然不知事的傻子,他知道宴云何究竟帮了多大的忙。

宴云何看他激动落泪的模样,心里的苦闷也消散了些。

陈青在谢过宴云何后,便要主动投案,宴云何将他拦下:“你妻子不是即将临盆,你何必如此着急。等他们到了大同镇,你再过去也不迟。”

陈青回过神来,抹了把鼻涕眼泪,用力点头。

宴云何说:“晚些时候,我派人将你妻子接过来,你好好照顾她。虽然兄弟是你的责任,但妻子也是伴你一生之人,不可轻忽。”

陈青眼泪汪汪地说好,瞧着恨不得给宴云何跪在,再乓乓两下把自己的脑袋磕破。

晚上宴云何在府里饮酒,宋文在不远处忧愁地望着,又不敢劝。

宴云何一个人独自对月亮喝了会,便举杯朝向屋檐的位置:“景色这么好,下来陪我喝一杯。”

屋檐的地方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别逼我上去抓你。”宴云何道,

还是一片安静,仿佛宴云何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宴云何:“你应该知道你跑不过我吧,隐娘。”

称呼一出,屋檐方向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隐娘的脑袋冒了出来,尴尬地看着宴云何。

她翻身而下,默默地走到了石桌旁边,坐了下来。

宴云何饮着酒,分神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隐娘从袖子里摸了摸,她不愧是皇城司中掌握消息渠道的人,不过数日,便寻来了答案。

一个密封的信筒摆在宴云何面前,隐娘没有看。

宴云何伸手接过信筒,将纸条从里取出,却没有立即展开来看。

隐娘喝了点酒,被苦得直皱眉:“你为什么要喝那么苦的东西。”

宴云何握着那张纸条笑了:“苦吗,看来不是我的错觉,我今天吃什么都觉得苦。”

隐娘没出声,宴云何将纸条放在了桌上,没有看,而是重新拿起酒杯饮酒。

“你不看吗?”隐娘问。

宴云何嗯了声:“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隐娘:“你不看怎么知道答案?”

宴云何望着隐娘:“每一个地方,都可绝处逢生。”

隐娘当然是看过信筒里的内容了,她现在万事都要跟成景帝报备,只是在宴云何这边,她身为其好友,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宴云何见隐娘表情:“看来我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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