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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良见他目露不解,突然笑眯眯道:“算了,说不定是我看错了。”

“你可不能抛下我啊,我们说好了要做一对难兄难弟!”游良一把揽住了宴云何的肩膀,亲亲热热地说。

被宿醉影响,游良现在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宴云何晃了晃脑袋,推开了游良的手,再次拒绝了对方一起去茶楼的提议,登上了自家马车。

回到永安侯府,宴云何补了一觉,等醒来已是黄昏。

有时候他实在不解,为何早朝要开得那般早,以至于上完朝后,经常要回府补眠,着实浪费时间。

他在院子里练了会功,出了一身的汗,宋文早就在旁边备好干爽的衣服,在他进屋洗漱后立即给他更换。

宴云何伸开双手,由着仆役脱下他的衣服。

一旁捧着更换服饰的宋文诶了声:“大人,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他绕到了宴云何的背后:“好多淤青啊,你昨晚摔哪了吗?”

宴云何如何能记得,对于醉酒后的记忆,他从来都是忘掉的比记得的多。

“许是摔到了,今早醒来到处都痛。”宴云何不怎么在意地说。

宋文伸手指点了点宴云何的腰,那处肌肉敏感,被人一碰就猛地收缩起来。

“干什么?”宴云何皱眉道。

宋文:“摔哪能摔到腰啊,腰上都是淤青。”

宴云何扭身一看,勉强能看到腰侧上的痕迹,确实有淤青,一道一道的,看着像指印,又不大像。

难怪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腰眼发酸。

宴云何扭了扭脖子,松了口气:“没事,出了身汗,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你赶紧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宴席,成安在营里的时候,就整日在我耳边念叨,说有机会定要尝尝京城里的。”宴云何眉眼带着笑意道。

宋文见他这般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早早就吩咐后厨管事了,夫人还来问我,是谁要来拜访,这般隆重。”

宴云何从盛满玉佩的盘子里拿起了紫玉葫芦,吩咐了句:“用这个。”

仆役接过玉佩,给宴云何佩上。

把玩着玉葫芦,宴云何说:“是我在营里最好的兄弟。”

战场上的兄弟,都是过命之交,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时,都是赵成安将他拉回。

同样的,他也救过赵成安不少次,他们虽然出身不同,自小环境不一样,但在战场那种地方,却会让人变得出奇地一致。

战场上的胜利,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威武,充斥着士兵的血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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