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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戒备后怕顾潇难受,贺子凡起身想出门去喊苟仲安,却被顾潇给拦了下来。
“本王无事,就算把苟仲安请来也没有什么用处,这是伤得慢慢养。”顾潇解释道,他可不想让苟仲安来看他笑话。
新皇在宫外遇刺生死不明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宫里,得到消息的大臣们匆匆赶到王府,想确认夙王的安危。
收到消息的顾潇思索片刻,让管家直接领他们进来。
顾潇心里清楚,此刻就算皇宫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也不能大意,刚刚遭遇的这场刺杀就是很好的教训。
丞相等人匆匆入内,看见依靠着软枕,面色苍白的夙王,悬着的那颗心稍稍落下。
行礼问安过后,丞相沉着一张脸问道:“陛下,那帮刺客的身份您可有定论?”
听到这一声‘陛下’,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丞相这是已经认可了新君的身份。
其余人面面相觑,神情各异。
对于这位丞相,顾潇十分欣赏。能做到入朝十余年不涉党争,还能稳坐丞相之位的人,着实不多见。
尤其此人并不迂腐,做起事来颇为圆滑,很难让人寻到错处。
一开始顾潇以为那群刺客是贞王派来的,后来仔细想想却觉得遇刺之事十分蹊跷。
贞王府有柳含章在,有多少死士他一清二楚。再加上有吴春山盯着,贞王不可能派出这么多死士,他却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可如今冒出的这些死士,身上除了能证明他们是贞王死士的刺青外,没有其他可以佐证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些人有可能不是贞王派来的,而是其他人借着贞王来杀他的。
加上他刚刚收到消息,柳含章从贞王府消失,如今下落不明。这代表什么,顾潇心里一清二楚。
想起柳含章背后之人,顾潇眯了眯眼眸,心中闪过一丝冷笑。
即便他已经猜到刺杀之事是谁做的,此刻也不是动他的时候。
一来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二来依照那人的性子,既然敢这么做,肯定预留了后手,不会轻易让他抓住把柄。
顾潇心知,接下来的日子他会变得格外忙碌,暂时腾不出手来收拾他。
反正人在京城,解决他只是时间早晚的事,他并不着急。
先帝驾崩,丧事未办,新帝因遇刺身负重伤,朝堂上下乱成一锅粥,亟需有人站出来主事。
经商议,顾潇提出由四皇子代他守灵。自己返回皇宫,一边养伤,一边处理政务。
礼部尚书反应过来大声说道:“陛下,不可,万万不可,这于礼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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