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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里的情,浓得像是要溢出来了,见他一脸不解,手指带过白昼发鬓,停留在他颈侧,按在他的动脉上,笑道:你刚才,心里想什么呢?
我
我想什么你会不知道?
看你这表情也是明知故问。
因为王爷略带压迫的指尖,白昼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脉搏的速度。
那是心动的速度。
远宁王笑着把手指游移到他颈后,不轻不重、一下一下的摩挲。
白昼刚安分下来的寒毛瞬间又都战栗起来。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王爷把白昼拢进怀里,低头在他额上烙了一吻,接着是眉心,而后是双眼
白昼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那人的温柔更浓了,身上熟悉的香气也更浓了。
王爷吻着他,右手一直托在他的颈后,让他觉得无比安全。
随着温润的双唇转至鼻尖、脸颊,白昼微眯起眼睛。
咫尺间,远宁王的眸子深得像是邃远的夜空,迷布着璀璨的星辰。
他满眼是柔情,因为他的眼睛里只有他。
深情如此,让白昼不知所措,他抽回搂住王爷手,按在他胸口上,止住他的吻,依旧与他微密不离,柔声道:马家怎么了,你又到底怎么了?
白昼并非不解风情,而是他太在乎了。
他心思从来都是这样敏感细腻,尤其是对他心尖儿上的人。
王爷摇了摇头,嗔笑着在他额上一戳,叹道:你呀
我只是想你,想见你,觉得幸好是你。
说着,不等白昼再说什么,又深深的吻在他唇上。
缠绵细腻,回应着他的温柔,平复了他的担忧。
第二日,天还没亮,一架马车从皇宫走水车的宫门出去,没人知道,车里坐的是皇上。
日上三竿,布戈终于在朝露殿门口守不住了,静静的推门进去屋里哪里还有人,只有桌上一张字条,龙飞凤舞写着:三四日便回,有人找,说朕病了。
布戈已经疲沓了,皇上不一定又去哪儿微服了,让他给打掩护都习以为常了。
想来如今朝里的几件大事,说不定这是突然得到了什么线索,又出其不意去了。
他正想着,小可儿也进来了,道:公公怎么在发呆呀?
布戈撇嘴,把纸条递给小可儿。
小可儿笑着摇头叹气,道:说是三四日,三四日回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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