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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身边离不开人,远宁王便安排了些守株待兔,不用他亲自着手的活计。

尚宇炎背上拓下来的地图,联通着朝月城多处深宅大院。

但因拓片斑驳,还沾染着血迹,太多的地方已经模糊不清了。

王爷命人偷偷走过一遍,把每处出口标记查探清楚。

日复一日。

白昼的成瘾性发作间隔越来越长了,这是好事。

他身上的几处伤口,也愈合得尚可。

只不过,止痛药不敢再给他多用,是以皮肉苦,白昼多少还是受了些。

每日里,王爷在白昼醒时陪他说话解闷,读书下棋,换着法儿的分散他注意力,既不让他多在政务上费心,又总能勾着他的兴趣,不让他把注意力放在伤口上。

有两次他惊梦而醒,正值深夜,本以为王爷也是休息了的。

不曾想,一次见他在研究药方,又一次见他不知在整理什么文书。

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么消磨吧。

白昼知道,只有自己身子赶快好起来,才能让他少些操劳。

极为难得的非常遵医嘱,让王爷欣喜至极。

终于,个把月过去了,白昼的伤口结痂,药瘾也已经有五六日没犯过了。

只是夏日暑气重,格外的潮热,他伤口长新肉,痒得很。

在屋里转来转去。

王爷就坐在一边,看他困兽一样在屋子里走柳儿

这些天,他只上朝出过两次屋,在朝上阴恻恻的发号施令说,马承扬要好好的问,若是弄死了,就让经手官员全家陪葬。

一句话,把文亦斌等三法司几位重臣的脑袋,全都拿捏住了。

除此之外,他真的哪里也没去。

这会儿眼看是身子见好,来了精神。

傍晚,难得清凉起来,白昼忍不住对王爷道:病号要求出去透透气。

五脊六兽的模样好笑又可怜。

王爷便陪着他在朝露殿的院子里看了片刻晚霞,正要回去,布戈引着千禄来了。

少年人对白昼没什么惧意,他多日没见到过这么欢实的皇上了,看他身子渐而大好,高兴的问安,左右没有外人,便向王爷道:玉人传信来,您安排下去的两件事情,都有眉目了。

远宁王瞪了他一眼。

千禄立刻知道,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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