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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宁王远远看着,见她的剑招是好看的,但终归是好看大于实用,便问陈星宁道:她到底是何人?

陈星宁看向白昼,见白昼微微点头,才道:她爹爹是先皇一朝的武将,早些年涉案被抄家,她被卖作官妓,辗转到了陆水城,何方见她特别,费了些小手段,给她赎身,后来就一直养在私宅里了。

王爷没说话,布戈转了转眼睛,在一旁小声道:主子,奴才有事儿不明白。

白昼抬眼看他,布戈是自小跟着皇上的,私下里,只要皇上心情好,待他很随意,尤其若是出宫,就更随便了。

果然白昼示意他问。

布戈皱着眉,想了半天才道:要照这样下去,再待不得几年,这本来是鹊桥牵线一般的美事,岂不是要闹得如同选选花魁一般了,挺风雅的事情,最后

后半句乌烟瘴气终归是没敢说。

可即便如此,他这话都相当大胆了,事儿是皇上让办的,这不是把过错往皇上脑袋上扣么?

陈星宁都对他另眼相看了。

皇上却噗嗤一声笑了,夸赞道:你眼光不错,看得长远,说着,他眼睛在看台上的姑娘,心又好像飘到别处去了,似有似无的答道,自从有人出钱给彩头,这事儿便注定是这般结果,我不过是让星宁添一把柴火而已。

布戈听得似懂非懂,但远宁王和陈星宁自然是懂的,出钱的人定然不会是为了发善心行善举,让朝月城里的青年男女喜结良缘。

话说到这儿,也算说开了,白昼看着台上的姑娘,突然问道:星宁啊,她愿意跟你回来,你就没想过给她个归宿吗?

陈星宁一愣,目光也飘到台上,淡淡的道:她不愿意,至少现在还不愿意。

白昼从里面多少听出一股子落寞劲儿。

预料之中,今年饯花节上朝月雅客的尊号,归了司星仙子,看她名牌上名字写的是

夏司星。

远宁王知道白昼别有深意,却摸不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并不多问,就只陪着,见他脸色难得的泛出些许红润,心里高兴。

直到热闹全散了,白昼也根本没有回宫的意思,和远宁王信步回府,直接宿在府里了。

布戈早就拿皇上没辙了,只得在一边嘟囔着提醒:明儿虽然没有朝会,晌午可是有小朝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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