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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昼看来,李司正这人活得辩证,他也贪图,只不过骨子里更看重身后名,于是看着别人以权谋私,心里便难受,偏偏又没有勇气直言参奏,只得借些神鬼之说,做尽手脚,让皇上亲去一趟陆水城
若是能查得文家的猫腻,便皆大欢喜;
若是不能,起码不会做了池鱼。
算是个气人有、笑人无,眼红婊1子又想立牌坊的聪明人。
但白昼毕竟是年纪轻轻就在是非圈里摸爬数年历练过的,实战经验告诉他,这种人如果能人尽其才,将是不错的助力。无论他还有几分隐瞒,这次其实是针对文家才闹出这样的事情,总不会有假。
想到这,白昼起身,抻抻懒腰,声音懒洋洋的向布戈吩咐道:摆驾,朕要去远宁王府。
布戈接旨,吩咐准备。
果然是,才半日不见,就绷不住了。
因为远宁王被禁了足,王府门前守卫都撤回府内了,看着显得冷清萧瑟了不少,只是隔着院墙,见院内的竹子又抽了新绿,颜色养眼舒心。
白昼像是算准了饭点儿来的,远宁王正打算用晚膳,见他来了,笑着吩咐道:去把煨着的药膳也端上来。
白昼诧异:你知道我要来?
王爷笑道:不知道,但你总会来的。
白昼一愣。
远宁王的心情像是极好,半点没有被禁足的不快,白昼吃着东西,问他为何这么高兴。
结果王爷还卖上关子了,怎么都不肯说,只是答道:现在不能说,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见白昼不甘心,索性换个话题,道,你今日在殿上那样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和你到鸟儿不拉屎的地方游山玩水。白昼答道,还眼神戏谑的瞥了王爷一眼。
布戈在一边儿听得直皱眉,皇上这嘴
也不知说得算是好话,还是坏话。
原来在陈星宁的奏报里,有提及彭奇的身世,线索指向扶南和尧国相邻的占环,更巧的是,涂阿伽的求援信中,言说此次内乱也与占环相关。
更甚,白昼费尽功夫,把尧国天禄阁里压箱底的文献都找出来读,并非毫无收获一本看上去极有年头的书上记载,占环有一古族,与扶南一样信仰腾蛇,最要紧的是,书上画的腾蛇图腾,像极了自己颈间,一生气就会出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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