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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前,在水镜上,玉离笙看得清清楚楚,是许慕言把檀青律压在身下,抬手就去解檀青律的腰带。
还有那碗乳羹,为什么许慕言不喝!他为什么不喝?
不喝便不喝了,为什么事后还要对他撒谎?
到底是为什么?!
把他的真心践踏在脚底下,很好玩,很有意思是么?
不想喝也没有关系,许慕言大可以有一千种理由推辞。
哪怕过来告诉自己,他吃乳羹会肚子痛,那么玉离笙也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为什么许慕言连花一点点心思,骗骗他都不愿意?
到底是为什么?
这就是许慕言嘴里口口声声说的爱慕么?
既然那么爱慕着他,许慕言又为什么要反抗他,远离他,甚至是逃避他?
“许慕言,你真是让本座太失望了!”
玉离笙阴沉着脸,冷冷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师尊,只要你放过他们……钉板……我跪。”
只当是最后再试图拯救小寡妇一次罢。
杀人有损阴德,杀戮多了,血气重,往后就再难以翻身了。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玉离笙一把将小琉璃丢了出去,半蹲下身,钳紧了许慕言的下巴,迫他抬起脸来。
“许慕言,不要妄想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你其实救不了任何人!”
“你连自己都渡不了,还想普渡众生,你还想渡本座?就你也配?”
“只要本座不松口,你就死不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敢寻死,本座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语罢,玉离笙抬手撕碎了许慕言身上的弟子服,再一把将人甩了出去。
任凭许慕言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玉离笙冷笑着道:“你配不上那身衣服!”
“拿去穿好,从今往后,你只配苟延残喘的活着!”
许慕言头顶一黑,一套玄衣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他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抱膝坐在地上,把头埋在了膝上。
玉离笙没理会他,转而又去查探其余弟子们的伤势。
冷静下来之后,他又想,现在还不想跟昆仑闹翻,最起码现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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