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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不论那台上带给他的恐惧,只将其作为一场考试。明楉一定会完成得很棒。
嗅着人身上的味道,程闫夏放松了闭眼。靠着人浅浅睡着。
桌旁,手机设定的闹钟还在走动。
暗淡的天空在悄无声息中被涂了一层又一层的黑色,入夜了。灯火逐渐点亮,晕黄的、洁白的,一盏一盏……
明楉抿着唇,奋笔疾书,全然没有注意到外面。
他被程闫夏定时训练做题做得习惯了,现在坚定目光,沉浸下去。一气呵成一片文章。
待最后一个句号打完,明楉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最后,才像猫儿一样舒展着身体从这种全然忘我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动了动手指,坐得有些僵硬了。
他后仰,脖子上一软。
明楉怔愣,仰着头,才发下自己还坐在程闫夏的身上。
“楉楉,写完了?”
侧颈湿热,含糊的说辞震动脖子上的脉搏。明楉笑着偏头在程闫夏脸上乱蹭,好半响,黏黏糊糊道:“写完了。”
“哥哥改!”
程闫夏睡了一觉,将桌上的作文拿起来。
下周一的讲话,实际上就是一演讲,亦或者说,叫一种表演。
但是他的明楉站上台都是一种锻炼,剩余的,他不苛求。只抽出一旁的红笔,逐字逐句地改动。
见到里面涉及到一点年级排名,程闫夏扬眉。这不就有了吗?
“哥哥,你累吗?”
明楉双手撑着他的膝盖微微下滑,直到脚丫子踩在程闫夏的脚背。
“不累,但是可能会有点麻。”程闫夏目不转睛看着手上的东西,倒是对自己的状况半点不关心。
明楉抿了抿唇。
有些心疼地起身,蹲在他的身侧,双手握拳轻轻敲打他的腿。
室内一时安静,只剩敲腿的声音和纸张的沙沙声。
明楉耐心地等着。
本子声音脆响,被放回到桌子上。明楉站直身体,将其拿到手中。
本子上,字迹是标准又好看的楷体。清秀端正,像明楉这个人。不过此刻,上面飞着许多红色的蝴蝶,最上头落着两个数字。
“五十八分啊……不错!”明楉欣喜。
他按照红笔的批改,再从头到尾顺了一遍,再次惊喜地发现,程闫夏不愧是程闫夏。
删了些冗杂,又多了些精简的句子。读来就是不一样。
看完,明楉几下。随后将被子一方,转身。
“哥哥,我累了。”
明楉抬脚,直接跨坐上程闫夏的膝盖。腰身一塌,像只白兔子趴在他身上。
程闫夏手一抬,不经意地把在了明楉露出衣服的腰窝上。角度刚刚好。视线往上,是如山峦的弧度。极养眼。
他喉结一滚,看着半点不在意的人。轻轻将他的衣服拉下去遮住。
明楉弯眼。立马道:“我也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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