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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显不想让小仙兰担心,谢书辞也不敢多说。
他只是觉得很无奈,倘若有一天洛仙玉出了什么事,小仙兰那时才知道,姐姐每每都咳出了鲜血,她明明眼睁睁看着,却对此一概不知,届时,她该有多难过啊。
不行,他得找个机会问问清楚,洛仙玉是不是生病了。
“在想什么。”
谢书辞鲜少有不说话的时候,通常是心情不好,才会一言不发。
看着小仙兰在一旁陪大王吃肉,谢书辞实在有点憋不住,叹息道:“刚才,洛仙玉咳血了,脸色也不好,可能是生病了。”
谢安抿唇,语气微不可查地沉了些,“你在担心她?”
谢书辞没发现谢安语气生硬,脑袋里还是方才洛仙玉手帕染血的画面。
“而且我感觉不是小病。”
“她的死活,与你无关。”谢安冷声道。
听到他的话,谢书辞愣了下来。
其实,楚归意的话他听进去了。
他知道楚归意不会骗他,也不屑骗他,就算他自己,偶尔也能从谢安身上察觉到不对劲,那是一种距离感。
谢安时而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谢书辞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可冥冥之中,谢书辞总是下意识地把那些不对劲的念头压了下来。
就比如在墓穴里小瞎子为何几次三番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再比如拿到乾坤镜之后,甬道里忽然出现的脚步声,谢书辞后来回忆了一下,当时,他隐约听到了铃铛的声音,虽然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仔细想来,谢安许多行为都和平时在谢书辞面前的他不一样。
但是谢书辞无法肯定,这种难以言喻的距离感,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的。因为他最近脑子非常乱,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疯了,所以他不敢轻易下定论。
谢书辞沉默地低下头,但是他又不喜欢和小瞎子无话可说的氛围,昨晚他已经煎熬了一晚上,见到洛仙玉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心态并没有任何变化,他甚至想摆烂,爱怎么样怎么样,脑子里想归想,自己永远不付诸行动不就得了?
谢书辞低下头,闷闷不乐地踢了踢谢安的白靴,嘟囔道:“那我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嘛。”
谢书辞牵了牵他的袖子,“你看,要是以后她出了什么事,小仙兰得多难过啊。”
他声色低落,神情惆怅。
谢安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而且啊,她要是红颜薄命,那可就是全天下的损失。”
谢安:“……”
“你不是一直想见她吗,如今见到了,感觉如何?”谢安问道。
“漂亮、名副其实,但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触,和小仙兰挺像的。”
谢安长睫微抬,问:“不喜欢?”“喜欢”这两个字,落在耳边让谢书辞耳根微微发烫,他忙不迭地摇头,想把这两个字摇得离自己远一点,“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真男人从不被情情爱爱所束缚!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为情所困实乃愚蠢’,我决定将它作为我的人生格言,我要封心锁爱,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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