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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让叫他老婆,那他就不叫。总有一天,他会把宝贝儿这个称呼升级变成真正的老婆。

听见喊声,宁拂下意识转过头,他性情单纯,又是个不记仇的性子,如常回应沈烙,“讨厌鬼有事吗?”

沈烙心平气和地走近,坐到他身边,“跳伞最好将头发扎起来。他们都不会,哥给你弄,昨晚我练到半夜,今天咱们换另一种样式的小皮筋。”

宁拂其实不太愿意让沈烙碰自己。他们都说好了以后各自找各自的朋友,怎么沈烙还是要往自己身边凑呢。

看出他的不情愿,沈烙眼底滑过一丝受伤,闷闷补充了一句:“皮筋是带小草莓和粉色的蝴蝶结的。”

晏阳陈冬至:这厮好不要脸。

宁拂一向喜欢草莓和蝴蝶这些可爱的小玩意,闻言果然没有纠结多久,叮嘱他,“要轻点弄哦。”

沈烙咧嘴笑,挪到宁拂身后,拢起他被风吹乱的黑发。

“宝贝儿,早上为什么那么叫觉寒,他逼迫你的吗?”

“没有逼迫,你不要这样总把觉寒想得很坏。”宁拂勇敢为自家夫君正名,“我们已经成婚了,虽然婚礼很仓促,但他就是水水的夫君,而且觉寒答应过要给我补婚礼。”

当着其他三个男人的面,宁拂掰着手指头,不停说着觉寒多好多好,无知无觉地为老公拉仇恨值。

他说话的时候,晏阳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笑容染上苦涩。

果然还是来得太迟了吗。

陈冬至更多的是疑惑,其实他到现在还没搞懂,为什么一夜过去,竟然好像是觉寒赢了。

他一直自信认为,能够和自己一争高下的勉强只有沈烙,连步师兄他都没放在眼里,更别提如同隐形人的觉寒了。

沈烙压住胸腔里的戾气。要不是自己脑子抽筋,推波助澜了一把,他吗哪能轮得上觉寒。

偏宁拂现在对他没有半分信任可言,他歪了歪脑袋,板起小脸强调,“讨厌鬼不要打坏主意,如果你想拆散我和觉寒,那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没有,我怎么敢!”

沈烙吓得一惊。

他真的学聪明了,也学乖了。前段时间的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噩梦,比起拈酸吃醋,他更加无法忍受失去宁拂。

心窒得厉害,沈烙膝盖跪伏在草地上,眼底忍不住充血泛红,“不拆散你们。水水,他是你的夫君,我也可以做老公。”

宁拂恋恋不舍从路过的蚂蚁身上移开目光,他抬头目露疑惑,“不是一个意思吗?”

“老公是老公,夫君是夫君,组成两个词的字完全不一样,当然不是一个意思。”

宁拂蹙眉怀疑,扭头向旁边两位请教。

“是这样吗?”他觉得沈烙多半是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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