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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吸了吸口水,露出讨好的笑:“饿。”
宣哲瞥了眼他耳垂上的红痣,喉头微动,“饿了就吃。”
闻霜光速打脸,吃得头都抬不起来,小鹌鹑也有良心,抽空给宣哲剥两只虾,或者夹点儿菜,看他两侧腮帮鼓鼓的,宣哲一时语塞。
他处于一个寻常人望尘莫及的圈子,虽然身边从来不带男伴或者女伴,但见过的烂葬事情委实太多,那些看起来天真浪漫的小情儿,实则一个个贪心不足,每一句话都带着暗示跟深意,所有的缱绻浪漫背后都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偏偏有些身处高位的都喜欢听这些,有什么好听的?宣哲想不明白,虚伪又令人作呕。
可闻霜不一样,这一顿饭才几个钱?他就能满足成这样。
果然,我喜欢的就是不一样,宣总在心底淡淡说了句。
美食有治愈心灵的作用,反正闻霜吃完后丢人不丢人的早已抛诸脑后,跟宣哲从饭店出来已经晚上八点,街道两侧亮起路灯,黑夜降临。
白天才看完恐怖片,人声鼎沸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一到了晚上,那滋味谁体会谁知道,闻霜脑子里开始回忆电影中的各种桥段,尤其是被宣哲提醒过的脚趾撞墙,可这么大的人了,说害怕什么的太丢脸。
到了闻霜家楼下,宣哲还体贴地问了一句:“一个人没问题吧?”
闻霜难得微微用力摔上车门,声音隔着半掩的窗户朦胧透进来,“没问题!”
行,宣总点点头,他本也没把一个成年男人想得太脆弱。
闻霜就是不知道宣哲的想法,否则肯定要抱着对方大腿说一句“我很脆弱的!”
从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失眠严重,这片子拍得确实成功,导致闻霜辗转反侧到深夜,梦里都是被鬼追撵,第二天加班七点就要起床,闻霜头昏脑胀地洗漱完,盯着镜中脸色不佳的自己看了几分钟,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死活想不起来,算了。
闻霜属于瞌睡没醒就精神跟状态齐齐下跌的典范,他来到公司跟几个同事一一打了招呼,转头去茶水间倒咖啡,好巧不巧又遇到了赵佳庆。
上次被锁冷藏室那件事,闻霜对外的说辞一直是“太快了没看清”,而赵佳庆是个非常注重形象的人,为了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喷的香水独一无二,那天电闸落下的时候,闻霜闻到了这股味道,奈何手上证据不足。
而闻霜被宣哲亲自抱出来,赵佳庆不知是不是害怕,之后收敛很多,反正遇见闻霜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刁难,却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见到闻霜,赵佳庆面无表情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僵硬到让人头皮发麻,“早。”
闻霜还沉浸在恐怖片的后劲中,此刻看赵佳庆怎么看怎么像里面的一个疯子,恨不能立刻闪人眼不见为净,“早啊。”
“听说郑远非回来了。”赵佳庆背对着闻霜,忽然来了一句,“恭喜啊。”
闻霜眸色轻闪,没接话直接出去了。
赵佳庆太着急了……闻霜抿了口咖啡,他来权壹前对郑远非死缠烂打的事情是有些知情人,但郑远非是个艺人,一直在全方位封锁消息,换句话说赵佳庆一个从头到尾的局外者从何得知?所以他又怎么会说出刚刚那番意有所指的话来?是仔细调查了?还是有人授意?
闻霜隐隐察觉这个世界针对他的规则又开始转动。
快中午的时候曹楠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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