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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璨没怎么在意规则, 他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江和跟宋越, 只庆幸自己不在裴与墨身边的时候他们也不在, 好歹欺负不了人。
把崭新的包包重新背起来,一行三人很快就朝着原先的草编屋走去。
…然而只看到了几棵屹立不倒的树干,戳着上面一堆乱七八糟的草叶子。
个把礼拜过去, 风吹雨打的,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棚顶子早就给掀开了。
底下的吊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扣在树干的绳索有好几处都松掉, 吊床松松垮垮地垂下来, 覆了厚厚一层枯叶和泥巴。
三个人站在树前, 无语凝噎地,场面颇有种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楼塌了的凄凉。
金城率先走上前去,“其实洗一下还能用的。”
说着,才拾到手里的草垫子就咔嚓一声裂成两半,明确宣告了它此生草命的完结。
…更凄凉了。
陈则:“那我们再找几棵同样的树做一模一样的?我会织围巾,江璨,我可以跟你一起编席子。”
织围巾跟编席子完全两码事,陈则寻思着他不会,但他可以学,要是还不会,江璨再亲手指导一下什么的也挺好。
金城看了陈则一眼,跟道:“我也会织围巾,我也能帮忙。”
两人说着就要去找棕榈树,却被江璨叫住,“别了吧,也挺麻烦的,我们到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
导演是眼看着江璨跟裴与墨怎么修整的,早上出去晚上回来,每天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得跟小孩子出来旅游似的。
别说,那样子挺感染人,哪怕明知道那是个小变态,瞧着也心里亮堂,所以他还蛮想拍拍江璨在森林里也很乐呵的样子。
反正他们路上随随便便也能薅到点东西吃吃,再不成,金城跟陈则包里还颠了两兔子呢,所谓野外求生,对江璨而言八成跟郊游一个意思,完全不影响他愉快地玩耍。
但想是这样想,一到镜头里,江璨在裴与墨面前那股自带阳光灿烂的气氛就收敛起来,也不是说多么冷淡,但就是不够鲜活。
还跟金城陈则间距离拉得老远。
一路上,金城略微靠得离他近一点,他就立刻七拐八拐地绕到陈则旁边去,等金城跟着过去了,江璨又就赶紧走开,独留后面两人面面相觑。
陈则也是,明明想朝着江璨过去,没几步路,旁边赫然是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的金城。
江璨自认撮合得十分自然,不管往哪儿走,总能在掏出点浆果啊或者什么有的没的。
深藏功与名,他下颌扬得高高的,颇有几分帮助了兄弟的自豪。
只可惜没能帮助多久,他们就在一个树洞前停下。
说是树洞有些不恰当,年岁久远的树干彼此攀附拧结,弯成一道天然的封闭拱桥。
拱桥旁边冒出个江和和宋越。
江和笑起来乖乖的,“哥哥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又找到可以住的地方了。”
江璨压根不想搭理他,但江和手指拽着衣角,又怯生生地说:“我今天晚上可能就要睡在地上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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