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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洛为难地道:“你可能进不去,那边不让其他人入内。”
不让其他人入内,林初洛却能进去。
温岄问:“你要呆一个晚上?”
“应该是。”
偶尔徐清辉要忙回不了宿舍,林初洛有时候心情不佳想找人陪着就会去找徐清辉。
徐清辉专门给他收拾了一间小小的休息间,供他睡觉。
温岄的笑意锐减,“初洛,你喜欢他?”否则为什么要守着一个前舍友,即便是朋友,也不能整夜守着。
林初洛顿住,沉默一两秒,这才笑着说话,“你说什么呢,我在电视台实习那会儿,徐清辉经常来接我,他有困难了,我当然要帮忙了。”
这套说词,温岄相信。
他们这些人中有人需要困难,林初洛都乐意帮忙,只是心中仍旧不舒服,忍不住做起了比较,“如果我遇到困难,初洛,你也会成夜的守着我?”
“当然了!”
温岄还觉得不够,“如果是我和徐清辉同时出事呢?”
林初洛皱着眉看他,“温岄,你这话问得像是媳妇和妈妈掉进水里救谁,我们都是朋友,谁有困难帮忙不都是应该的吗?”
没有选择谁,却给了温岄安慰。
既然徐清辉能够趁着他不再时,抢占林初洛心里的位置,那么他也可以做到。
“既然他帮过你,你得好好帮他,太累了就告诉我,我来接你。”
“好。”
和林初洛告别后,温岄去了一小区找上了任宏逸上届带过的学生。
进入这位学生家里,放置着各种药瓶。
了解过后,温岄才知道,这学生被任宏逸折磨地精神恍惚。
她母亲招待温岄。
阿姨一头头发全白了,她哭着告诉温岄,说任宏逸看她女儿漂亮,拉着她女儿在没人的办公室威胁她强迫她。
温岄没办法安慰,无声地递给她纸巾,“您有证据吗?”
阿姨懦弱地摇头,“没有证据。”说了几句崩溃地揪着胸襟前的衣服,“姓任的那王八蛋,说就算是上报到局里头,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温岄沉声,道:“我知道了,您的事我了解到了,我们会在过一段时间揭发任宏逸,您那时候能出面吗?”
从小区里出来,温岄疲倦异常,他能够回到这儿,并不是调过来的,他向林初洛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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