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无恐2(H)xfádIáй.čòⅿ(1 / 2)
徐怀柏叫来的早餐应该还是上次的后厨,南瓜粥甜糯得当,还冒着热气,乔烟喝了一小勺,暖暖的。
“怎么样?”
他咬了一口包子,发现是红糖馅的,甜得人牙痒,放了回去。
“挺好喝的,”乔烟瞥了一眼那被他咬了一口的糖包,忽的也觉得牙疼,“就是太甜了。”
“你不吃甜?”
“不是很喜欢,容易腻。”
“嗯,”徐怀柏点头,“我也觉得太甜了,但你不是不吃肉包嘛,就要的糖包。”
“你怎么又知道我不吃肉包了?”
乔烟眉心一跳,然当事人无所察觉,还拿过勺子喝了一口南瓜粥,慢条斯理道。
“你的什么我不知道?诶,你后腰有颗痣你知道吗?”
她愣了愣,“不知道。”
“嗯,那就对了,”徐怀柏唇角勾起,“连这我都知道,知道你的忌口又有什么稀奇的?”
乔烟没回话,只是安静喝着粥,眼神藏在南瓜粥蒸腾的热气后,模糊了。sêγùsんù.ó㎡(seyushu.com)
他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饿了,于是也埋头专心吃起早饭来。
其实她不是饿,只是在想,徐怀柏要记那么多女人的喜好,真是辛苦。
恐怕他手机上得弄个备忘录,注明名字,个挨个的分门别类,她估计还得在排最下面,连翻找都费时间。
这么细心的男人,放在馆子里,估计都不少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吧,老赚钱了。
也难怪他总是这样,有恃无恐的样子。
想到这,她不禁轻笑出声。
“怎么了?”
徐怀柏可不知道乔烟此时的心理活动,以为她是看见了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
她尾音还带着颤,眉眼弯弯的。
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她在欲盖弥彰,便放下筷子凑近她,“不说实话?”
两人本就挨着坐在餐桌前,他靠过来,两只手撑在乔烟身侧,把人圈在了怀里。
“真没有。”
“我不信。”
徐怀柏用鼻尖抵上她的脸,热气喷洒在她唇角,每一下呼吸都仿佛在她心尖上跃动。
“想到什么了?关于我的。”
他眼睑下垂,低低地睨着乔烟,神情很受欺负了一样的无辜,“再不说,我就用别的法子逼你了。”
看着他这样子,她突然想到,有人说,好看的人是知道自己好看的,就连用漂亮的皮囊骗人,都手到擒来,熟练到自己都意识不到。
他就是其中典型。
“嗯?”
徐怀柏笑,其实并不是在意她笑什么,只是寻个由头亲她,把刚刚被打断的事情做完而已。
不等乔烟回答,他的唇就覆了下来,把她未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一寸一寸,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而她被迫仰着头,配合他的动作。
后腰处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激得身体止不住颤栗,那手还不满足,剥开了衣摆,毫无阻隔地掌住了那块肌肤。
“唔……”
乔烟拽住了徐怀柏的衣角,攥在手里。
他察觉了她的紧张,明明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依旧生涩,笨拙地接受他的侵占。
偏偏他就爱极了她的青涩,恶趣味漫上来,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件T恤撩了上去,停在胸脯上面。
她被他的动作激得退了退,但无济于事,只换来他更进一步的纠缠。
徐怀柏的吻由乔烟的唇角下沿,洁白的脖颈上留下舔吻的痕迹,亮晶晶的,最终停留在锁骨处。
乔烟仰着头,喘息连连,外头的光线落进来,正对着她潮红的脸。
“拉窗帘……”
“不拉怎么样?”
他咬在她锁骨下那颗小痣上,声音含糊,挺翘的鼻尖碰在皮肤上,有些凉。
“不拉……不好。”
她抬手去推他的肩,敦促道,“快去……反正你现在要做,套子也没拿。”
“那就不戴。”
“不行。”
胸前,她感觉到徐怀柏在笑,然后在她乳沟处深吻了一下,转身去拉窗帘。
整个客厅又重新恢复昏暗模样,他又走回来抱起乔烟坐上沙发,让她双腿分开坐自己身上。
“你跟我在这的时候,还是都不要开窗帘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
她睨他一眼,“方便你随时随地兽性大发吗?”
“啧,还挺了解我。”
徐怀柏按住乔烟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压,下面膨胀的那处隔着衣物贴着她的秘密花园,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那以后,你这的屋子都别开窗帘了。”
“做梦。”她脱口而出。
他闻言双眸危险地眯了眯,唇角的笑淡下去几分。
“我做梦?”
乔烟掌心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往后退,而他一把将人压进怀里,死死不让动。
同时下面往上顶了两下。
她轻呼出声,下一秒徐怀柏掌在她后腰的手滑入裤腰,探进内裤,直抵花心。
他迟疑两秒,先是按压辗转两片肥厚花唇,在去触碰那敏感至极的花蒂,轻轻挤压。
身上人的呻吟一下就止不住了,腰身一软,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徐怀柏表情很淡,看她的眼神跟看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几分挑逗的意思在。
“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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