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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住的这种穷乡僻壤的小村里根本找不到活这么好的裁缝。
并且那衣服上面一圈的狐绒领子毛质又柔软又细腻,用手一摸就知道不是假的。
想到这,小鲛人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这衣服让他更加坚定了贺恒白日里出去干的活有问题的这个事实。
并且那衣服上面一圈的狐绒领子毛质又柔软又细腻,用手一摸就知道不是假的。
虽然乔然每天靠卖竹艺编织品挣得不少,但也仅仅是不愁吃不愁穿,怎么可能买得起狐袄这种奢侈品?
再一想到对方每晚带回来的那些价格昂贵的鸡肉猪肉牛肉,家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紫檀木家具,和各种被替换掉的家具,乔然再也忍不住了,他仰起头,扳过贺恒的手臂质问道:
“大柱,你老实和我说,你白天真的只是去做体力活吗?为什么天天早出晚归的,而且而且体力活能挣那么多钱吗?”
被他突然这么一问,贺恒忽然有些心虚,但他也不可能交代出自己实际上是茗城最大的地方官吧?
于是,他憋了半天,吱吱唔唔道:“因为我力气大,所以平时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谁知在听完自己的解释后乔然却沉默了,下一秒,小鲛人抬起自己的脸颇为严肃地看着贺恒,
“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不正当的活儿?”
贺恒一听,当即激动地在对方手上写到,“我没有!”
当县老爷怎么能说是不正当的活儿呢?
然而乔然根本就不信,这么多可疑地证据摆在眼前,贺恒此时的解释在他面前一点可行度都没有。
再联想对方最近总是经常犯困、一副很累的样子,他愈发觉得可疑了起来。
乔然小的时候听自己的爷爷说,在人类的村庄里,有些穷人会因为吃不起饭就会去卖血,相当于透支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银两。
而这种活儿还很不卫生,有时候避免不了染上各种疾病。
想到这,他当即拉过贺恒的手臂将袖口撩了上去开始往上摸索。
被摁到手臂内侧的时候,贺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了一声。
他昨天去后山砍笋子,结果拔得的时候用力不当,把手臂给扎了一下,还出了点血,现在被乔然这么一摁就有些疼。
下一秒,却听眼前的小鲛人用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
“你是不是去卖”
“卖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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