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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着,等他醒了后,给他热一热再端进来。”
说罢,他便转身转身出了屋,离开的时候顺手带上了木门。
只是在扇门一关上后,原本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的晏清安忽然睁开了眼睛,眸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绪。
晏清安双手抓着被,在床上辗转反则地翻了好几个身,可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刚才一下对方手背无意抚过脸颊的微凉触感以及贺恒对小道童说的些话。
贺恒的这些举措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否则不会特意在自己睡着了的时候表现出来。
他倒立飞的样不像是装出来的,毕竟要达到个效需要一些难度。
但是,贺恒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一刻,晏清安只感觉脑“嗡嗡嗡”的,从贺恒倒着御剑飞的一刻起,他的脑就开始“嗡嗡嗡”的了。
好烦啊!
最终,什么思绪整理不出来的他忿忿地将被拉过了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自己闷死在被里......
晏清安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整个都晕乎乎的,窗外的天『色』都暗了下来,不知道他睡了多久。
似乎是因为对方前给自己渡送过灵气的缘故,肺腑里的真气算是平稳了下来,再没有先前般撕心裂肺的剧痛了,只不过他浑身上下的肌肉依旧酸痛,整个都没有什么力气。
晏清安半撑着靠在床头,准备穿鞋下床际,门外突然响起“滴答!滴答!”一连串急切的脚步声,随即他便见门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道:
“晏道长,不好了,您徒弟刚才不顾们所有的阻拦,直接御剑飞了出去,破了聂掌教留下的门禁,说是要去参加什么云台山的宗门大会。”
晏清安当即靠着床头,有些头疼地扶着额,心想贺恒不会又是出门闯祸去了吧?
想到这,他赶紧穿了鞋下了床,拿起挂在门上的长剑就走出了殿门......
而此时的云台山山脚处,却被熙熙攘攘的群围满,一副热闹非凡的模样。
听闻若是能在此次的宗门大比博得头筹便有机会能参观万谷丹圣仅对其坐下弟开放的藏书阁,是有习得其独门心诀的机会,来自五教六派的青年徒便都想来凑个热闹。
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往上走个几分钟,便能到一个气势恢弘灰『色』石门,正中央刻着“清一教”三个大字。
而石门前摆着两张木桌,每张桌前都坐了两三个身穿青衣道袍的道童,这些道童会记下前来参赛者的姓名、宗门以及年龄,说白了就是这次宗门大比的报名处。
在他们前方的道路上排了两列长长的队伍,都是些来报名参赛的年轻道士。
这些前来参赛的年龄着都不大,服装各异,气质大不相同。
只是在其中一条队伍前列,可以到其中一身穿黑衣道袍、怀抱长剑的青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倒不是说他的模样穿着有多奇怪,只是别的队伍都挨得很紧,而他身后空落落的,排在他后边的都他保持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就好像他是会吃的老虎一样恐怖,一旦靠近,就会被对方给生吞活剥了。
下一秒,
只见其中一名负责报名的道士勾了勾手指,头未抬地冲群喊道:
“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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