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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平时偏向白修宁的那些人都被白子监带走了,所以白子燊趁机发难,想要就着这件事毁掉白修宁的名声,挑起全族对他的反感。

而他发难的时机也挑的好,在白氏每周一次的例行早课上,公然斥责白修宁。

白修宁正在高台上做训诫,忽然有弟子站起来,当着整个广场上其它弟子的面,将近日流传的谣言说了出来,要求白修宁给大家一个交代。

能参加例课的都是白氏一族中有一定资历和身份的,这些人都是白氏血统,每个人都有资格说话。而站出来斥责白修宁的那人,正是平时在背后诋毁他最多的那群人的领头者,白丛生。

他忽然发难,白修宁倒是十分淡定,可广场另一头马上有数人同时站了起来,最先开口的便是白修宁的大弟子白祭言:“白丛生,你明知此事是无稽的谣言,为何要在例课上提出来?”

白丛生冷笑道:“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人亲眼看到了。现在整个祁连山就连倒粪桶的王老头都把这事当做笑料,咱们白氏的脸都被你师父丢尽了,你还好意思说这是谣言?”

白祭言尚未回他,旁边的白谪怒道:“谁不知道王老头前些年死了儿子神智不正常了,你居然跟他一般见识?你也死了儿子神智不正常了吗?”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广场四处传来了笑声,那白丛生根本没成亲,又哪里来的儿子?

白丛生是知道白谪那张嘴有多厉害的,他懒得跟白谪浪费时间,继续看着白修宁道:“君上,您该解释一下了,咱们这么多人都在等您给个说法。君子敢作就敢当,若您真的与昊渊苟且,您干脆大方承认吧。免得咱们终日活在这些流言揣测之下,平白叫百家看了笑话。”

他说完,又有几个人陆续站起来应和着。白修宁扫了一眼,都是白子燊那边的人。而白子燊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身边的白修亭则一语不发的阴沉着脸。

白修宁并未开口,坐在白子燊对面的一位年轻男子则冷笑道:“还以为这种一天到晚掰扯无稽之谈的,只会是那些修为低又非我族类的闲人,怎么?大长老座下居然会教出跟倒粪桶的老头一样思路的弟子来?这到底是大长老收徒的时候眼睛刚好没睁开,还是这位弟子以为在大长老座下可以为所欲为,当众羞辱白氏辅君?”

他既然能坐在白子燊对面,地位自然不低,故而一出声,那白丛生就收敛了态度,不敢造次了。

白子燊笑道:“忆寒君真会说笑,本座知道你与修宁君上谈得来,但此事关系到我白氏的颜面,若继续让谣言传下去,只怕日后便是百家宗主上我白氏来质问怎么回事了。你平时从不过问族中事,此次又何必替人强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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