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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拔海长老身后的有一位年轻人,那人一听庄艳秋的回答,脸色就变了。他的目光犀利地扫向庄艳秋,严厉地质问道:庄艳秋!你就是那个庄艳秋!
庄艳秋的视线平静地转到年轻人的身上,微微一颔首,我就是那个庄艳秋。想来这年轻人听说过他的名号,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荣勋,你认识他?拔海长老神情不善地逼问。
宗老!这人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前昊正王妃,我同您说过的。那位叫荣勋的年轻人一脸嫌恶之态,小声对拔海长老说道。
拔海长老略微思索片刻,老脸黑如锅底,他重重地拍了拍身下的椅子扶手,气得胡子乱飞,怎的让这等不知廉耻之徒踏入我柏崖山地界儿的。外面的人都干什么!!
庄艳秋原本客气的脸上浮现出短暂的反感。只是他很快就调节过来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卑不亢地向拔海抱拳,这位前辈,晚辈并无意踏入你柏崖山地盘,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今日前来只为探听一个人的消息,得到确切消息后我马上就离开,绝不让你们劳心。
庄艳秋没敢把自己和焦然的关系说出来。这种大门派大宗族里,规矩肯定是多如牛毛,若是让他们知晓焦然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他怕到时候连累了焦然。
无耻之徒!你在何处听闻焦然姓名,竟敢跑到我柏崖山来讹诈!快快给我叉出去撵走,这等恶心玩意儿留在我山门中,恐污了我山中空气!拔海长老气急败坏地吼起来。
在他们看来,庄艳秋这等被厌弃的下作之人是不可能与他们高高在上的山主有所交集的。那么,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就是这个下三滥的男人想找借口泼他们柏崖山的污水,说不定还想借此敲诈一笔。毕竟,庄艳秋色名在外,他若放出风声去说与焦然有牵连,不管这事是真是假,流言蜚语都能闹得天下皆知。
庄艳秋再度拢了下眉头,对这位老人家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于他的举动很是不快。若不是放不下焦然,他根本不会自己送上门来自取其辱。
我无心讹诈你们。庄艳秋正儿八经地发誓,之前我身体不舒服是焦然路过救了我,并要送我回乡,哪知途生变故,在枯木峰被酸雨所困,危机时刻是焦然发力救了我,我之后昏迷不醒了一段时日,并不知道他后来情况如何,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胡说八道!拔海宗老根本不相信庄艳秋的话。他们家山主根本不会做出救陌生人,还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陌生人的事。
拔海宗老的想法没错,要是之前的焦然绝对不会随便出手救人的。可惜庄艳秋不清楚,他以为焦然只是个普通弟子,还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为了不给焦然添麻烦,便编造了焦然好心救他的话,哪晓得这话全是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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