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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生者想起来只会惆怅的情绪,而是每想一次就痛一次,痛到不能专心工作,痛到每一刻每一秒,每一场梦里都有那个身影。
我变得有些软弱了,清。
在葬礼上,安室透遇到了松田阵平,平时一副酷哥样子的松田阵平,这次没戴墨镜,眼眶青黑下巴上还有轻微的胡茬。
多了几分洒脱的样子,更多的是不符合他外在形象的憔悴。
看到他的时候,松田阵平似乎是愣了愣,而后努力勾起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那笑容里似乎还带着心虚和内疚。
但安室透不知道的是,他在松田阵平眼里也是一样的形象。
松田阵平在得到消息后,就一直想这件事,他忍不住的想,如果那天他没有回去医院,如果那天他一直陪着清,是不是清不会遇到这种事?
他能很清楚的分辨出久光清的改变,是那天的分别后开始。
那里面绝对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带着几分自我折磨地想,清的死有他的原因。
他控制不住地责怪自己,他没有再打理形象,只是重复做这一件事,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这十天下来永远都是浑浑噩噩的样子。
他以为这样的只有自己,直到看到安室透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zero也一样憔悴,他了解安室透,能看出自己的朋友心里的苦。
区别在安室透外表整洁,保持着体面,他不是。
松田阵平没有站很久,他最后看了一眼葬礼流程,走到那天烟火大会的时候,他送烟花棒的地方。
他拿出了一大把烟花棒,计算着葬礼时间的开始,一根又一根地点燃,中间是一捧爱心在最恰当的时机,一起燃烧。
漂亮的蓝绿色花火,在白日下显得有些暗淡,又聚成一团,就像人造的蓝绿色的太阳,足以给人温暖的光。
松田阵平突兀的笑了,他看了一下身侧,轻声说:“现在我有更多的烟花棒了哦,清,有没有稍微弥补一下,你错过烟火大会的遗憾?”
远处的葬礼上,突然传来嘈杂声,松田阵平转过去看,发现依然气势非凡的琴酒,把葬礼的会堂给砸了。
“活人是不需要办葬礼的,你们留着给自己办。”琴酒手持枪,对着礼堂里的人说。
他没有理在场任何人,带着久光清回去了。
他的外表依然是以前的样子,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不对,就像他的别墅一样。
他的别墅像一间冰屋,无论是谁的尸体在这里都不会腐败,同样的,这么多天下来,琴酒的体表温度低到了一个极点。
琴酒皱眉看了一眼被换了衣服的久光清,对着他说:“衣服好丑,笨蛋,不想要就学会拒绝。”
好好的葬礼瞬间化为泡影 ,旁边的酒吧内,喝得醉醺醺的赤井秀一丝毫没管外面的反应,一杯又一杯的酒往下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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