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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江甚欣喜地说:“真聪明,那些东西是涂在座位上,琴酒给清的人手里面,总该有几个我的人吧,要不然我这么多年的boss不是白做了。”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抱住身体没法动弹的久光清,凑在久光清耳边轻柔地说:“要怪就怪琴酒,他为什么要告诉清正确的知识,为什么要让清去处理组织的事务,让清想把组织洗白,我之所以这么顺利,就是因为组织有人对这件事不满。”
久光清被琴酒推上位后,之所以被组织的其他人似有似无的排斥,就是因为他在策划组织转型的事。
有琴酒的人手,他做这个事做得很顺利。
从他上位第一天开始,琴酒说要让他执行正义,然后给他带了一大堆法律的书,补充神江甚没有教过他的内容之后,久光清就懵懵懂懂地尝试着这些。
“不是他的原因,洗白组织这件事是我自己的决定,他借人手是在保护我。”久光清没有慌乱,垂下眸子一点点的反驳。
轻柔且热切的呼吸,交错在久光清和神江甚中间,无比亲密的距离,但他们都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
“怎么不算他的原因呢?清洗白组织,我知道有他的原因,清把他安排在分割出去洗白的那边,极力的为他洗白履历,这样的手段只有一种可能,清想让他在组织覆灭的时候能够安全。
但清不是没有记忆吗?按常理来说,应该会觉得琴酒这样的地位不会有危险,清,为什么要这样做?”神江甚把脸埋在久光清的颈侧蹭着说道,他是真的有这个疑惑。
如果久光清有记忆,那他知道久光清有这样做的原因,毕竟……可久光清不记得。
听到这个问题,久光清微微出神,不合时宜地想起当时琴酒给他送资料的时候的场景。
琴酒说着让他执行正义,给他递来了一大堆书,告诉他什么是真正的正义,还有一大堆哲学资料。
他有些迟疑地问琴酒原因。
琴酒定定的看着他,半边脸在阳光中,绿眼睛少见的像水晶一样透,写着他从没看到过的淡淡暖色,琴酒没有回答。
反而说了另一句话,“你是boss,要对组织的成员负责任,”要对他负责,所以要留在他身边。
琴酒想让久光清当boss,把久光清留在他身边,可是他不会伤害久光清。
久光清这样的笨蛋最不想杀人,当时,他在那个窗口开了一枪,阻止神江甚的教导,现在,他也不屑强迫久光清做不想做的事。
在给出资料的时候他就想过,久光清一定会选择新的执行正义的方法,笨蛋要做的事情总是一目了然,他只是顺手帮一把,毕竟这是他的boss,不是吗?
久光清当时回答的是,“好。”他答应了,他要对琴酒负责,所以他要努力保证琴酒的后路。
对面的神江甚神色阴郁,盯着他反而笑了,“怎么这也能想到琴酒啊?清笑得很开心呢。”他一看久光清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久光清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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