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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几秒,凤芜说道:没什么用,普通蛇胆而已。

黎言归:

等待了半天就这样?

亏他刚才还护眼珠子一样护着这玩意儿,居然什么用都没有。

他把蛇胆扔到桌上远远的,又抽了几张纸巾疯狂擦手,就是怎么都擦不干净,仿佛还有黏黏的触感留在手上。

冷不防手被凤芜握住:我们先回去。

黎言归啊了一声:不留下来听宁叶狡辩不是,诡辩了吗?

这两个辩字组成的词有什么区别吗?

凤芜失笑,看了眼房间方向收回视线:不着急。

行吧。黎言归站起来,瞥见地上自己的血迹,心情很不好,浪费这么多血,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

他双手无所谓的插在衣服口袋中,和凤芜并排等电梯,由远及近的交谈声传进宁叶耳中。

老板,我这算是工伤吗?

不听话偷跑出来,应该倒扣一天工资。

你这是报复我骂你限制我人身自由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只是扣工资对付你很好用而已。

老板我错了。

早干嘛去了?

宁叶缓缓从房间中出来,扔在桌上的蛇胆在阳光下变得晶莹剔透,像是一颗耀眼的小太阳般。

他拿起蛇胆,一上一下抛着玩。

宁霜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闻着熟悉的味道,她贪恋了会儿柔软被窝才起身。

客厅已经恢复平时的样子,仿佛下午的打斗和狼藉不过是错觉。

她赤着脚坐到宁叶身边没说话,拿遥控器随手打开电视。

霎时间安静的客厅被电视中笑料百出的综艺打破。

宁叶突然开口:你真当凤老板什么都不知道?

宁霜没说话,目不转睛看着电视,耳边是宁叶冰冷的警告: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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