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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见状,反而笑道:贺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见你吗?
贺晏臻摇头,如实道:不清楚。
那我们不如先聊正题。林筱笑了笑,你不必假惺惺做铺垫了,你找我是想问什么?我能回答的尽量说实话。
贺晏臻问:你知道何意为什么出国吗?
不知道。
他去的哪个学校?
也不知道。
贺晏臻沉默下来,过了会儿,他又问:那次在酒店,他跟米忠军之间发生了什么?
林筱霍然抬眼看过来,眼神阴冷。
贺晏臻坦然回视:我只问有关他的部分。
当时你不是报警了吗?林筱过了会儿,才收回视线,低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见你吗?贺晏臻,你真的很自私。你求人的时候还理直气壮,一边通过王越给我施压,一边再主动找我道歉。但我问你,你的道歉是真心的吗?你会为此感到难为情吗?你刚刚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的吗?
她说完再次抬头,神色已经归于平静。
你不会。因为你根本没有同理心。林筱道,你眼里只有自己的目的,你根本不觉得别人的痛苦跟你有关系。其实律师的职业还挺适合你的,道德跟律法有冲突时,你一定不会感到困惑。
隔了半天,贺晏臻才点头,道:我承认,你的话不是毫无道理。至少,你不是第一个给出这番评价的人。
看来还有其他受害者。让我猜猜,是你的追求者吗?里面有米辂?林筱仰头靠在沙发上,嗤笑着打量他,你问何意那天遇到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那天他踹了酒店的门,在最后关头救了我。米忠军恼羞成怒,让何意把东西都还给他
米忠军的原话比这样转述的更具侮辱性,林筱便将当时的场景详细复述了一遍。
贺晏臻在听到何意脱掉衣服,光着脚离开酒店时,耳畔突然嗡嗡作响。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黑沉沉的望着林筱。
林筱道:那天他要脱衬衣的时候,我拦住了。那会儿我还醉着,脑子不清醒,所以想的并不是那天夜里只有零下,他脱光了会冷。而是迷糊着想,米忠军可是他爸,他怎么可能还得清呢?身外之物都好说,但如果米忠军要索命呢,你觉得何意会怎么样?
何意最为仇恨的和厌恶的米忠军,正是给了他一半生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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