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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声听到这儿:你以前就是那么跟我说的。
我只说了创作想法,那是你自己的猜测。
行,我的错,要我道歉吗?
无所谓。
眼看又要吵起来,卢一宁先把阿连拉得离自己近一点:闻夏,你把那个、那个递给我一下他伸着手去够闻又夏身边的纸巾,恰如其分地挡住了邱声的视线,拿了东西也不往回撤,兀自闲谈,哎呀,临港好像比东河暖和,你们觉得呢?
卢一宁都学会了调和气氛,衬得他们的吵架更不像话。
邱声一垂眼,表面上不和闻又夏计较了。而对方也消停,递给卢一宁纸巾后默默给自己倒满一杯啤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他们终于回到了冷战期,在场所有人居然都庆幸地放松了,在心里暗道:不说话总比打起来好,明显记仇的冷嘲热讽不知比以前单纯因理念不合而拌嘴恐怖多少倍
演出加上过后的宵夜,等全部结束都到了凌晨三点半。顾杞因为太高兴喝多了酒,被闻又夏和卢一宁协力搀扶回房间。闻又夏留在那边看顾杞的情况,等他睡得起了一阵愉悦的小呼噜后,才起身告辞。
一来一去浪费了差不多半小时,他对卢一宁说明天见,估摸着邱声大概洗完澡上床睡觉,自觉艰难的一天总算可以结束了。
从前邱声没有这么敏感多疑,焦躁情绪也并不24小时困扰他。21岁的邱声可爱坦率,彼时与他骑着机车演东河临海的步道上午夜兜风,他紧紧从身后拥住自己,被许多人称赞的那把清亮声音逆海风喊:闻夏我爱死你了!
听见那话的闻又夏也许想不到仅仅一千来个日夜之后,邱声会让他觉得陌生。
但他说不出类似你以前不这样的话邱声现在的生人勿近的性格,患得患失于是控制感太强的状态,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在背后做了推手。
过去顾杞总半责怪半玩笑地说你太宠他了,这对他其实一点也不好,但闻又夏没听进去。重逢以来每次直面邱声的暴躁,闻又夏总是自责,甚至不太敢再和他正面冲突,非要来算的话,是他自食恶果。
两个房间并不相邻,隔了十来米,闻又夏的运动鞋踩着厚地毯声音全被消掉。他拿出房卡,刷了过后门锁居然闪过一道红色光。
?
闻又夏皱起眉,按动门锁。
咔嗒,阻力挡着他。再用力一推却始终没刷开,闻又夏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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