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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声闻言开始笑:你觉得还有谁不疯?

你也有病就吃药。顾杞头疼,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早衰了,闻皓谦毕竟先心,不管你是不是主动招惹他,万一又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家那老头能放过你吗?到时候夹在中间的又是闻夏。

邱声闷在沙发里,好一会儿才说:知道了。

片刻安宁,顾杞突然感慨:闻夏也挺可怜的。

邱声:嗯。

那两爷孙都不是省油的灯。顾杞拉上抽屉,给邱声倒了杯热水,就闻夏受得了,换我,早离家出走了。

闻夏又不是没想过离家出走。

行,退一万步那一家子对他确实有再造之恩吧,这么下去没完没了了还?

你以前好像就说过这话。邱声提醒。

顾杞:是吗?可能是我对那些太记忆犹新但闻夏踹我的事不能这么就算了!还有你的伤,自己弄的吧!

他开始唠叨,邱声戴上耳机,捧着杯子浅浅地笑了。

笑他们居然有一天能这么轻描淡写地提起回忆最痛的那一段,也笑他们都为闻又夏觉得不值但谁都没能力去帮闻又夏解决。

算什么朋友呢?

可能现在确实也不是朋友了。

卢一宁曾经开玩笑,闻又夏的经历适合上艺术人生:不计前嫌报答养他长大的爷爷,为了帮扶没有血缘的弟弟治病十八岁就开始赚钱养家。

反正我是做不到。卢一宁下结论,这道德修养真是没谁了。

闻又夏是个,邱声听了,第一感觉是离谱。

他提起这事时,春夜,乐队成员结束了普通的巡演,聚在光明路的某家大排档吃烧烤。闻又夏抽走邱声的酒杯换成酸奶,剔着烤鱼的刺,剔好了就喂邱声吃。顾杞刚接了家里催钱的电话,气得一个劲喝闷酒。

卢一宁见邱声安慰他,而闻又夏一如既往不针对家庭问题发出疑问,以为闻又夏生活幸福,借着酒劲儿问:闻夏,那你呢,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啊?

不知道,我是孤儿。

诶?酒醒了一大半。

闻又夏平静地给邱声塞了一口鱼,继续说:养父母一个是银行职员,一个以前好像是教育部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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