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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车。闻又夏简单地说。
还以为你跑了。白延辉开了个小玩笑,身后的姑娘配合地笑笑,他就朝旁边退开半步,喏,这是阿花,刚才在前排对你爱得要死要活的。
他说话一贯如此,闻又夏没觉得哪里不对,朝阿花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阿花不太像Julie那样一看就知道怀揣什么目的,她打扮得青春活力,刚才看演出时扎着的马尾现在放下了,乖乖巧巧的黑发。她个子娇小,站在一米八七的闻又夏面前时无论有意无意,眼神都是自下而上的,崇拜得不得了。
女人展露的崇拜会让大部分男人都晕头转向,并在脑内迅速完成企图性极强的构想。阿花深知这是自己的武器,说话声柔成了一汪水。
我特别喜欢你她含羞带怯地说,你们演出我看了好几场了。
邱声站在旁边再次想要逃避。
闻又夏没什么反应,至少没像前几次那样直接冷硬地拒绝。也许觉得这是有戏的预兆,女孩子捋过耳畔一缕碎发,发出邀约:我请你喝一杯
没兴趣。闻又夏还是这三个字。
阿花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白延辉。而后者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胸,一双凤眼眯起来,预料到结果般朝她笑了。
闻又夏不再理精心修饰过自己的女人,任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当场。
我都告诉过你了嘛。白延辉事不关己地说。
闻又夏脸一沉:辉哥,有意思吗?
他这话几乎凝结出一把冰渣,自认识闻又夏以来邱声却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语气,在此之前无论别人怎么评价,他从不觉得闻又夏脾气臭。现在,邱声看向闻又夏,忽然懂了他们说的不好相处是什么意思。
辨认不出恼怒的缘由,可任谁都能感受到闻又夏对白延辉非常不满,他的眼神像豹子,一下子尖锐得能刺伤人,几乎在翻脸边缘。
看你尴尬就很有意思啊。白延辉笑笑,没有怕他。
闻又夏偏过头望邱声小声问:走?
白延辉又是一声嗤笑,他打断邱声要答应的动作,懒洋洋地说:姑娘又没哪个会让你负责,睡就睡了,闻夏你傻不傻。
他说得很不客气甚至没给女孩留一点脸面,邱声听得不舒服。除了老白话语里的嘲讽,他觉得仿佛自己也被打了一巴掌。
这话只是给闻又夏听吗?未必。
闻又夏:我说了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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