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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澜觉得樊繁总算说了几句人话,欣慰地一推她脑袋:后边儿去坐好。
樊繁说:哦。
大约是心头的疙瘩解开,楚澜说话也没了平时的分寸:但是两个男生在一起,又都是成年人了,以后他要跟我上床怎么办,我可不知道
樊繁登时刮目相看了:哎哟儿子,你这想的可真够远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呗。你都因为纪宵弯了,还纠结这个?
楚澜:对了神烦,你平时不是老看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个,你有没
樊繁:我看上去那么不正经吗?
楚澜忸怩:你有没有嗯,就是那个可以借我观摩一下?
樊繁电光火石地明白了他省略的部分,立刻恼羞成怒,狠狠一踹驾驶座的椅背:没有!滚!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了_(:3」ang;)_
明天要是到点没更就是请假
第25章 归宿
话虽那么说,让楚澜告白仍然是天方夜谭。他从出生开始,字典里就没有主动这个词,在从云黛山回锦城之后,楚澜依旧窝在家里装死,成天除了撸狗就是看书,读书笔记写了一沓,惟独不出门找某人玩。
樊繁问过他,楚澜信誓旦旦地说他已经跟纪宵表态了,不知道纪宵为什么还是不主动来找他。从六岁到十八岁,樊繁被他坑了无数次,这人的德行她了如指掌,对他所说的表态樊繁一个字都不信,直接扭头问了纪宵。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那种悄悄话呀?比如他对你还是有意思的?
纪宵以为樊繁是在关心他们的进展,回忆了三天两夜旅途之后,一脸懵逼地说:没有我还在想理由见他
樊繁无语凝噎,她不知道月色很美这一出,信了纪宵的话,更加认定楚澜又在糊弄她。夹在两个人中间难受得很,揣着满嘴的狗粮无处发泄,樊繁气得踢翻狗碗,索性装聋作哑,任由这两个白痴闹别扭。
但她尽职尽责地提醒楚澜:你在家看书也是看,干嘛不去纪宵打工的地方看?
纪宵仍然在打工,他一直安排到了暑假结束,竟也挣了不少零花钱,省吃俭用的话,起码能独立自主好一段日子。他的学费还接受的邱志军的恩惠,上海这种一线城市的花销纪宵暂且没有数,于是忍气吞声,亟待某天能够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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