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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反而更相信爱。
如此应景。
李逾白几乎要笑出来了,他弹了下贺濂的肩膀,分开他的嘴唇。贺濂不服气似的,还要吻他,被李逾白掐着后腰,一把推到了脆弱的木板墙上搭出来的小隔间,幕布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工作人员在走动,队友在交谈。
他们什么都听得见,随时都可能过来。可李逾白深深地凝望贺濂,看他弄花了的唇膏,闪着潋滟水光的眼睛,和藏在黑发中,一只通红的耳朵。
真的要谈恋爱?李逾白说,甚至在笑。
贺濂呆呆地望他,倔强仰着头:要。
食指托起贺濂的下颌,李逾白微微低头,再次吻了他。
用舌尖描绘唇线,湿润地探进去,勾住贺濂的,教他亲吻,回应,教他主动地索取,李逾白感觉手指传来他喉咙的振动,带一点呜咽,像哭了一样。
耳畔还有音乐,那首歌唱到最高潮时,贺濂抓住了他外套的袖子。
他咬到了李逾白的下唇,使坏地用虎牙,让他痛了。李逾白掐着贺濂下颌的手用力,接着放开了他,意犹未尽地亲一亲眼角。
唇妆全毁了,有点儿肿起来不太能上镜。李逾白瞥过化妆台,从几只唇膏里找到贺濂刚才用过的那只,旋开盖子,重又托着他的脸他比贺濂高,要做这个姿势得腿分开一点,矮着身体,专注地往前倾。
别动。李逾白故意很凶地说,慢慢把唇膏重新给他涂上。
贺濂半张着嘴说话也模糊:其实我觉得用不着Lisa姐非要给涂黏得很。说完时李逾白也涂完了,他砸了一下,证明确实很黏。
黏不过你。李逾白说,轻佻地勾贺濂的下巴尖,去吧,快轮到你SOLO了。
我们在做坏事。贺濂坏笑,说完这句就跑了。
直到前台传来欢呼声,喊着贺濂的名字,那首精心准备过的情歌响起前奏,靠着木板墙的李逾白才回过了神。他低下头,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一看,还是很淡的颜色留在了指尖,没所谓地擦在纸巾上。
他没有粉丝想的那么酷,也没有队友称赞的那么冷静自持。
可人总是一点一点发掘自我,比如现在,他想,原来他也会渴望恋爱。
白哥,你在哪儿思考人生吗?快来!顾随探出一个头喊他,贺濂的SOLO结束后又到了团歌环节,李逾白小跑几步走过去。
他憋不住笑,顾随狐疑地看他两眼:什么事儿啊,高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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