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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夙一抹鼻子:太惨了。

夏姿和顾旻那时说了一样的话:没办法,各人有各人的路。

眼见这里没人,苏夙叹了口气想去找认识的师弟们谈谈心,又不太迈得开步子。夏姿拍了把他的肩膀:阿夙,我先回办公室开个短会,4点你去录音室听新歌的demo。

苏夙说好,目送她踩着高跟鞋离开,走廊里空荡荡,回响的都是尖锐的声音。

他瞥了一眼练舞室中的物是人非,刚要离开,一转身却看见走廊另一端站着个瘦瘦高高的小青年:双手抄在口袋里,黑色背心,黑色短裤,黑色的头发。

哟,彭彭。苏夙意外地说,他的心脏慢半拍地开始激动,情不自禁地笑出来。

没反驳这个称呼,纵然他已经知道了彭彭到底长什么样,丁满站在原地,忽然想起那天桑辰的表情,没来由地左胸口一紧,痛得扎心。

这段时间没事人一般保持训练,听公司上下带着调侃的语气说他们这个短命组合太惨,见冯涓忧心忡忡地三番两次找老板想要挽回无果,丁满一直是冷漠的。他想如果装作不在乎,是不是别人就觉得也不是大事了。

本来他装得挺成功,直到看见苏夙。

丁满走过去,苏夙抬手就捏了把他的脸: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

浑身的力气猛地被抽离,丁满埋在苏夙肩膀上,终于疲倦地难受起来。他没哭,就堵着自己的眼睛,跟苏夙告状:有个人渣欺负我们队长,害得我也没工作。

他听见苏夙很轻地笑了一声,又摸摸自己的头发,力度温柔,和他对苏夙的第一印象截然不同:多大的事啊,喊声哥,我给你解决。

丁满当他是说笑,但短暂地被迷了心窍:哥,你帮帮我吧。

那声哥,仔细一听,竟然带着哽咽的哭腔,诉说他不为人知的软弱。

那张专辑还放在自己的背包深处,丁满就拆开过一次,他还打算买一张苏夙的专辑,等他香港的事情办完回来找他要签名。他得跟苏夙说实话,虽然比赛时他唱过顾旻的歌,但他没有对顾旻很狂热来着。

这时他趴在苏夙肩上,跟一只受了伤的大型秋田犬,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睛,想到凄惨待业、无依无靠甚至濒临雪藏的一个月,差点又哭了。

苏夙揉着他的头,一直哄,好像对别人从来没这种耐心。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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