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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衣外面披着件校服,比慕夏穿得单薄。慕夏看了眼,问:许文科针对你,不是他有病就是你有病。怎么回事?
游弋:就一定要我说给你听?
慕夏迟疑了一刻,最后摇了摇头。
他猜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年少时建立友谊特别轻易,没有那么多砝码反复衡量。听游弋这么久以来的只言片语,他已经能拼凑出一个故事了,无非是最常见、最庸俗、最最老土的那句话:游弋当他是朋友暗示自己的取向,而许文科看不起同性恋。
在宿舍里一通折腾,动静隔着一堵墙能被听见不奇怪。林战谈恋爱还没到能随便亲亲摸摸的地步自然不太往那方面想,许文科又不是读傻了的书呆子,前后文一联系,甚至不用寻求答案。
你怎么了的言外之意是,你怎么能在宿舍乱搞。
慕夏表情有些怪,而游弋没注意到,他进了厕所左顾右盼会儿,索性把隔间门一关。外面的慕夏听见水声,两步过去敲了敲门。
游弋在里面说:马上出来。
慕夏:我进去。
游弋嘟囔着你有毛病吧反手拧开了插销他平均每天说好几次这句话,慕夏习以为然,听多了还觉得挺软挺可爱。
闪身进去,慕夏一反手又扣上了插销,从身后抱住游弋,咬着耳朵亲两下,手不规矩地往松垮的裤腰里伸。头顶的暖光闪了闪,灯泡支撑不住似的挣扎了几下,明明灭灭,终于嘎吱一声寿终正寝。
视野猛地变得黑暗,慕夏一顿,没什么心理压力地继续手上动作。他的呼吸喷在游弋耳畔,披出来的外套够宽大,罩住了他的后背和游弋的肩膀。
草游弋底气不足地骂,尾音已经弱下去,他尝试推慕夏,却被抱得更紧。
慕夏一句话也不说,挑开内裤边握住了他。手掌要冷些,整个包住时游弋一抖,刚要开口,慕夏吻住他,堵回了所有反驳。
他第一次给别人做手活,也不是突然来的兴致,从许文科那儿没来由憋的一股气在听见游弋的哼声时慢慢地消散。慕夏搂着他的腰,比平时打发自己要细致,照顾着他的感觉,在他耳朵边吹气,顺着脖颈吻到露出来的肩骨。
嗯,别你吃饭了没啊!游弋伸手撑住瓷砖墙。
墙壁冰冷,风也清凉,偏偏下腹堆积的快感烧起来烫得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虾,冰火两重天,他重心撑了一半,另一半倚在慕夏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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