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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有些站不住,胳膊支在铁门上,脸色不能更惨,笑问道:宁总,什么样的omega您没见过,何必非我不可呢?如果是为了幼南路27号那块地皮,那宁总您的求婚,好像也没您表现出来的那么纯粹。

那那个什么秋意北呢!他就只是爱你没有其他目的吗!宁星河嚣张跋扈的性子还是掩饰不住,立刻喊了出来。

但是他见陆渟好像疼到指尖都在颤抖,声音立刻软了下来:陆渟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大学时你也一直照顾我,虽然我刚知道陆伯伯会这么严厉,是我对你不够关心了,但我们两家是世交啊,门当户对,总比秋意北

陆渟背后虚汗狂冒,眼前的一切事物开始泛白。他及时打断宁星河:我照顾你,只是因为我父亲和宁董事长是世交,还有学长对学弟的维护,没有其他感情。在你的求婚现场驳你的面子,让你难堪了,是我的不对。但我现在是有夫之夫也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陆渟拿出结婚证给宁星河看。

他疏离道:如果我身上挨的这顿打,不能让宁总消气的话,您尽管说,您一直看中的陆家疗养院那条线,明天我就让欧阳带着转让合同过去。我想,我的父亲也是愿意以此赔罪的。

宁星河盯着照片上挨在陆渟身边的秋意北,眼神中渐渐露出了冷意。

陆渟及时合上结婚证,宁总,车来了。

管家把宁星河的车开到陆公馆门前。

陆渟走到车前,为宁星河打开车门,此举的言外之意已经显而易见。

宁总,路上注意安全,令弟的事还请节哀,如有需要,能帮上忙的,陆某随叫随到。

车子扬长而去,陆渟看见了宁星河眼里对秋意北的恨意,但他熟视无睹,情敌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与他无关。

走回陆公馆,身后的伤已经痛到麻木,陆渟只能感觉到不知是汗,还是血,成股顺着背部流下。

陆正庭还坐在那里,听见陆渟回来的动静,没有开口,眼睛却看向楼梯旁的一个狭小阴暗的角落。

陆渟呼吸一窒,从他六岁开始,只要犯错,无论事情大小,那个角落会是他那整一天的容身之处。

不许喝水,不许吃饭,不许去卫生间,在那里跪一天一夜。

父亲陆渟不想去。

陆正庭不容置喙道:过去,跪着。

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陆渟想到了母亲。

他踱步过去,忍着后背的疼痛,将自己一米八多的个子,强行塞进那个小小的空间,跪在满是尘土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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