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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扬不说话了,反正他不论说什么,迟早都会被郑辰谨拿诸如姜太公和愿者这种歪理堵得死死的。
可以么?郑辰谨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许易扬的鬓角。
许易扬感觉他的睫毛不受控制地翕动,许易扬听到自己应了一声:嗯。
琴房里暖气很足,他们的唇都不太凉,吻在一起,更热了。
热,便不可能再是蜻蜓点水。
太久没有交换过吻,一开始竟有些陌生的刺激,但不一会儿后,刻在记忆中唇瓣的形状和软度又被唤醒,他们换上从前他们就摸索出来的节奏,熟悉稳定,温暖隽永,就像已经在一起了很多年。
他们都没有忘记,他们以前最喜欢接吻。
不舍地离开许易扬的唇,郑辰谨还没撒手,对着怀里的人说:别换。
什么?
琴盒,别换。郑辰谨又忍不住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许易扬第一次觉得他到京城四年了却还不习惯北方的暖气,暖气开得太大了,他大脑缺氧。
音乐,害人不浅;会音乐的男孩,害人不浅。
可怜,害人不浅;又可怜又霸道的男孩,害人不浅。
他们从琴房出来后,京城居然真的下了雪。
啊
不好意思啊同学,误伤!
后颈那突然到来的刺骨寒凉让郑辰谨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郑辰谨向那位同学摆手示意,没事。
凉不凉?许易扬往郑辰谨的后颈摸。
凉倒是不凉,但郑辰谨抖了抖脖子,被砸一脖子雪,好像跟我想象中下雪的场景不太一样啊。
许易扬还在帮他拍掉后勃颈上的雪,同时问道: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
郑辰谨瞄了一眼许易扬,然后看了看前方的空无一人校道,突然,他拉起许易扬的手,在校园里奔跑。
风呼啦啦地响,羽绒服的衣料哗啦啦地摩擦,冬天的冷,全然化在了少年飞驰的脚步里。
哎呀
郑辰谨突然面朝许易扬刹车,许易扬一个猝不及防撞到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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