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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香惹得祸!”
…………
欢喜休息了半天加一夜,第二天又是精神抖擞。
第二天天才亮,外面就闹腾起来。
原来是有人敲了登闻鼓,县太爷一大早就升堂审案。今天又是赶集日,街里的人特别多,因此,大堂外围看的百姓特别多。
敲鼓的是一个瞎了眼的妇人,一身病态,拄着根光滑的木杖。而被告,却是她的儿媳妇。她告她儿媳妇害死了她的儿子……妇人告状,而且还让村里的人,将她那儿媳妇给押了回来。
儿媳妇之前必然是被施了私刑的,一身狼狈,满是血污。她怕是难受极了,整个人站不直,勉强被人拖着,只要手一松,立刻就瘫在地上,像一团烂泥。
有认识的人,已经开始讨论了。
“咦?这不是那秀才的瞎眼娘么?那那个不就是秀才娘子么?秀才娘子跟秀才不是和离了么?怎么这会儿才来告状?”
“谁知道啊!昨天夜里那叫一个闹腾。秀才村里的人冲进屠户的家里,又打又砸的,跟土匪进村似的。”
“这秀才娘子看着柔柔弱弱,好不可怜。”
“最毒妇人心。”
“也不知这秀才娘子找到了什么证据,那秀才可是死了许久,官家都没找到证据,怎么一个瞎眼的婆子到是找到了?”
“就是,不会是看着儿子死了,秀才娘子要另嫁,所以想拉着这娘子给她儿子陪葬吧?”
“唉哟,要是这样,这秀才娘可真是作孽哟。”
围观者永远不嫌事大,什么可能都敢猜测,反正不用他们负责。
但不得不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人猜一句,总有那么一些,是碰在点子上的。
明镜高悬匾下,县太爷高坐在上,衙役位列两边。
只见那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威严的吼一声:“升堂!!!”
随着一声“威武”响起,水火棍动起。所有围观的人,全都噤声屏息,再不敢喧哗。
县太爷又一拍惊堂木,全场噤声,开口:“堂下何人?”
扶着瞎妇人的人连忙将她扶着跪下,小声提醒:“张大娘,县太爷在上,您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县太爷一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瞎眼妇人立刻激动的对着县太爷的位置不住的磕头,“砰砰”的,一下一下都磕在地面上,每一个都下了死力,没两下额头就见了血。嘴里凄厉的叫着:“青天大老爷,为老妇人作主啊,老妇的儿子死得冤枉,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每喊一句冤,就要磕一下头,砰砰声夹在喊冤声中,真正是声声泪,句句血。闻者伤心,看者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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