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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的确，也许那样很失礼。但我也无比庆幸，我想到了拒绝。在你之前那样对我之后，我想，我无法接受你。”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床单，眼泪又落了下来。三辈子，她从未受过如此般的屈辱。“请你离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一点也不想。”

雷霄坐着，看着她的泪，只觉得心口发疼。他的精神力又开始浮躁起来，像是一团乱麻，他试图安抚它们。可就像理麻线，如果没有耐心，总是越理越乱。

而现在的雷霄，在她的眼泪之下，显然毫无耐心。他想，他需要修复舱。但他不想离开，有些话，必须说清。

“雷一告诉我，我回来的那天，你在雷宅做客。而我，抱着伊丽莎白博尔小姐，无视了你。如果是因为这个，我可以解释。”

“不。”安歌再次拒绝：“你不需要解释。雷一已经差不多将该我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了。我明白，你是因为什么。”

“那为什么？”

“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

“你怎么知道没有。”

安歌深吸了口气，“也许我实在无法从你从无变化的脸上，看出你对我是不是有情谊。但我确定，现在的我，对你，没有任何与爱慕有关的情感。”

“不。”雷霄猛的低喝，他伸手欲碰她的唇：“你明明，明明喜欢的。”

她的回应，却是整个人剧烈的轻颤，以及惶恐的神色。她微蜷着身体，向后退缩，躲避着他的手。

他的手一僵，连声音都发不出。直到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之前的行为，带来的伤害有多大。

“对，对不起。”

“不需要，你只要离我远一些就好。”安歌尽可能的远离他。他的强大，她的弱小。他对她的伤害，毫不怜惜，全都让她害怕。

她确信，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将成为她的恶梦。

对不起，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下，她近乎哀求的道：“请你离开。你走，走……”她讨厌眼泪，也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懦弱的人。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安歌哭着冷哼：“喜欢？雷霄先生，在您的眼里，我就是这样不知羞耻，人尽可夫，可以任人侮辱的人吗？所以，您可以毫不介意的对我动手，甚至要，要强……您还说我喜欢？哈……我确信，我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您的。雷霄先生，请您离开。即便在您的眼里，我可能已经低贱到了极点。我亦不想……”

雷霄只觉头疼欲裂，却也听到了她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眉因头疼而紧皱着，身体亦有些脱力。他欲起身，却因无力而扑到床上。再一次将她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