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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亭眼中疑惑渐重,道:正是。
至此,他才算是确定了叶流风对他存在的敌意。
虽说叶流风这个人平日里也是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可言,但无感和敌意,白景亭却还是分得清的。
可叶流风为何如此?
不知这镯子有什么问题吗?白景亭看着叶流风。
叶流风迎上他不解的目光,从怀中将那玉镯拿了出来,而后放在肘边的茶几上,道:昨日银儿忽发高烧,陷入昏迷,险些就要丢了性命而原因就出在白大人所赠的这玉镯之上。
什么?!白景亭大惊失色,连忙又问道:那银儿现在如何了?
白大人放心,现在落银已经没有大碍,再静养几日便可醒来。纪海内心微有动容任谁都看得出叶流风对白景亭的态度,而方才那句话更是将矛头直指向白景亭,想必白景亭也是觉察到了的,可纵然如此,他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去为自己辩驳,而是以落银的安危为重。
那就好白景亭听到落银没事,才算放下了心来,想了想,缓缓摇头道:不可能的,这玉镯怎么可能会害人?是不是弄错了?
这说出去实在有些荒谬了。
而且这玉镯在白府里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不是玉镯害人,而是玉镯里被人下了寒蛊。叶流风将放在白景亭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
不是白景亭,可也定是白府里的人所为。
寒蛊?白景亭又是一阵摇头,恕我孤陋寡闻,不知这寒蛊是哪一路的毒物?
是南诏的一种害人的蛊虫。纪海大概的解释了一遍,而险些害得落银丧命的便是这寒蛊,若非昨夜及时找出寒蛊寄生所在,只怕落银性命危矣。而经过查证,这寒蛊正是两年前白大人将玉镯送给落银之时,便已经存在于玉镯之内了。
竟然会有如此怪事!白景亭为官多年,根本没有接触过蛊毒这类旁门左道的东西,此刻听得他送出去的镯子险些害死了落银,心底一时间既是惊骇,又是愧疚自责。
今日我们前来并非是怀疑白大人,白大人对落银的好我们都知道,但是这镯子乃是从白府流传而出纪海点到即止,不再多说。
白景亭余惊未了的点头:我明白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给银儿一个交代。
这镯子之前都有哪些人经手。叶流风问。
事关落银安危,他必要尽早知道真相,将幕后之人揪出来。
既然白景亭说了这镯子一直都是白家之物,那么被人种上寒蛊,就绝非偶然,而是蓄意。
而两年前白家里针对落银的人,光主子就有两位
听叶流风这么问,白景亭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为难之色。
白大人已经有答案了吗?叶流风口气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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