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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意我知道。一听叶六郎提到莺歌,白景亭的眼中就忽然闪过了一抹痛意,最终也只有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可父亲现在根本不愿意见你,倒不如你让落银过来一趟说一说,父亲很喜欢她,说不定还能听得进去一些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白景亭却是听白世锦的贴身丫鬟说了不下于一次,近来白世锦夜里经常会说梦话,十句有九句是在喊莺歌,一句便是在喊落银。

可见,是真的将这丫头放进了心里。

但碍于莺歌的事情,白世锦又岂会低得下头来,所以就是再想见,也只能压在心里。

而这个时候,作为儿子的白景亭就显现出他的作用了

叶六郎听罢,觉得未尝不可行,其实落银这几日也来过几次,但没有特意让人给白世锦通传,故白世锦大概只当是叶六郎一个人过来了也未可知。

多谢大哥提醒我今晚回去就跟落银说一声。叶六郎同白景亭道完了谢,又询问了一些白世锦这几日的身体状况,听白景亭说没有大碍,病情还算稳定之后,才放心地回去。

白景亭望着叶六郎离去的背影,摇头怅然地叹了口气。直到看着叶六郎的身影消失,他才举步踏进了府中。

再说回了家的叶六郎,将白景亭的意思跟落银说了一遍,落银听了自然没有异议,她也十分想见白世锦,如果白世锦愿意见她,自然最好。

可毕竟白世锦见不见,还是个未知。

晚饭后,叶六郎单手作枕躺在牀上难以入眠。

这些日子来,太多往事被翻了出来,他已经记不清是有多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想到今日白景亭对自己的宽宏大度,叶六郎心中的忏愧却更深。当年私奔之举,虽然大部分是白莺歌的莫名坚持,但他作为一个男人,万不该就那样不负责任的离开。

六郎,其实你不必太为以前的事情感到内疚。月娘将隔间的虫虫哄睡着了之后,回到房间见叶六郎望着牀顶出神,就知道他一定又在想以前的事情了,便出言安慰道。

我也知道以前的事情没办法挽回可是,要我当做没发生的话,我说什么也做不到。叶六郎依旧望着牀顶。

六郎,我的意思是当年银儿娘亲的死并非是你的过错。月娘神色有些犹豫的说道。

毕竟那件事情不是叶六郎可以阻止的,不管叶六郎有没有将白莺歌从乐宁带走,都是无法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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