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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看了他一眼,道:“不过的定亲而已。一个仪式罢了。又不是成亲不曾提前告知你,你犯得着因为这个使脸色吗?”
云札也没与她解释,只冷哼了一声。莫名道了句:“这倔驴办事可真是半点也不靠谱。”
“瞧你说的什么话。”王后一个指头戳了过去,不再理他,转而对江浪交待道:“你既要回去,便早作准备吧。定亲虽不比成亲,但礼物还是要备的——你先备好自个儿的。母后这里的那份,晚些便让人送过去,你一并带去。”
“劳义母挂心了,我这就下去准备。”江浪应下来。便转身出了寝殿。
冬珠紧跟了出去,显然是不打算听其母后的话,坚持要跟着江浪回风国的。
王后只有无奈叹气。
一转脸。却正对上了云札那副紧紧板起的面孔。
“你啊你……小的不让我省心,你这个老的也跟长不大一样。同一个孩子计较个什么劲儿?”
“哎……这事儿跟你说不清!”
……
而在这封信送达到西陵王宫之时,晋家丰厚的聘礼也被依次送进了清波馆的大门。
朱红色的担子,一抬接着一抬。
忙活了半日的清波馆的门房大叔探着脑袋往后看,视线中仍是整齐排列着的抬礼人,竟是连个尽头也望不见。
这都多少抬了?
从晋国公府出来,到清波馆这一段路,长长的下聘队伍,不知惹了多少百姓的注意。
这京城之中,是有多久没出过这样一桩盛大的结亲了?
“注定是一段佳话啊!”
“佳话果然是用银子砸出来的么……哼,肤浅至极。”
聘礼从正门走,被宴请上门的客人却也不能避开走侧门,一不小心瞧见某抬担子上盖着的红布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夺目的华翠光彩来,于是便说什么的都有。
“李老这话便说的有些酸气了吧?谁不知您家中之前也是请过媒婆去了榆树胡同的……说来说去,可不还是心有不甘吗?”
“就是,常言道拿得起放得下方是真君子——李老如此未免有失风度了吧?”
“再者说,输给晋家,那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
“懒得与你们这群趋炎附势之辈多言!”被人称作李老的儒士一甩袖子,带着家仆大步走在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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