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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学的某堂语文课上,沈意疏写过一篇名叫《坚强与脆弱》的议论文,中心思想大概是“哲学教会我们万事万物都处在运动之中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大象可以被团结的蚂蚁杀死微小的细菌从人类诞生之前就开始书写地球历史只是从表面上判断事物的强弱是非常傲慢的想法”。这篇作文的确非常有道理,并在后来一遍遍得到验证,离她们的生活最近一次真理检验活动就是在沈意疏的金鱼上。
没错,就是两年前从电视台的咖啡店带回来那两只金鱼,沈意疏想着毕竟是亲近的前辈送的礼物(实际上是她自己要求的),理应好好养着,特意买了玻璃鱼缸、注氧装置放在客厅,后面又往里面增设了海藻球、鹅卵石子等等等等,就是为了两位金鱼大仙在有限的生命里享受到无限的舒适。虽然她有心好好养,但一开始也没指望金鱼这种东西可以活上个八/九十几年,因而也就只是早晚喂食一次,直到时光飞速流过到了三个月后,两只金鱼仍然在鱼缸里活蹦乱跳快乐无边,沈意疏这才发现它们不仅没死甚至还长大了一些,上网一搜,金鱼原来真的有好几年的寿命。
这期间也不是没经历过翻肚皮的时刻,但两只鱼意外的生命力强悍,慢慢地成为了宿舍一景,因而当姜涩琪发现鱼缸在漏水时,立即冲到厨房去拿了个淘菜的盆子把鱼给捞了出来,唯恐抢救不及时升天了。
“我回来……诶,这是在干什么?”
姜涩琪一转头就看见沈意疏推开门站在玄关处,手上拎着东西,挎包里还冒出来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左右转转,如同独/裁官在打量他的避暑行宫。
“你哪来的猫?”姜涩琪问。
“我没有说过吗,上次和泽运哥出门约会时捡到的流浪猫。”沈意疏放下手里的猫粮猫砂,换上拖鞋进屋来,把猫从包里抱出来,“因为病得有点严重就放在宠物医院治疗,宠物医生说病情已经稳定了再输几天液就好,所以我带回来住一晚,也给你们看看。来,Caesar,给怒那打招呼。”
暹罗猫很配合地“喵”了一声。
“啊kiyo!”
对这种小小一团又软乎乎的生物完全没有抵抗力,姜涩琪从沈意疏的手里接过猫顺毛摸着,水蓝色的眼睛放在脸部毛发都变黑的脸上,有对比加成显得更加漂亮了。
“其他人呢,不在宿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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