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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送走这两位阎王时,陈望裕提着一个小行李箱出来了。他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其实也没什么真正要带走的。
你、你干什么?吴姗惊魂未定地挡在前面。
我要走了。陈望裕说。
谁说的,你不准走!
陈望裕要是走了,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可就没了!
萧淮砚适时开口:限制他人人身自由也是违法的,你们应该知道吧?
不,长官你误会了,他是我儿子。
萧淮砚挑眉:你刚才不是说,你就一个儿子?
宿陵微微颔首:嗯,是说了。
吴姗讪讪道:他、他是我亲戚的小孩,收养的
满二十岁之后,家长也不得随意限制人身自由,萧淮砚补充一句,不过抚养费必须给到二十五,最低数额是什么来着嘶,要是不满足,也是要进局子的。
陈正田一听,立刻就跟送瘟神一样把他们往外赶。
走走走
爸,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陈蒙撕心裂肺地喊道。
迎接他的是一顿爆锤。
临走之际,萧淮砚还没忘记提醒:今晚开始,街上的摄像头一米一个,不准偷懒。否则就不止三个月了。
鬼哭狼嚎的声音一直到槐树街的尽头。
陈望裕停下了脚步:谢谢你们,今天还因为我假扮警察。
我可没说身份。萧淮砚很严谨。
宿陵问:那你怎么办?
陈望裕想了想:我会找家旅馆,先申请提前入校。
东弥明早回来,萧淮砚说,他家里空着,挺乱的,估计也不能住人。
陈望裕说:嗯,他一直都那样那我,先去帮他收拾一下吧。
他家的密码是
我知道。
陈望裕告别了二人,拖着小箱子经过了许多的街灯。他没有回头看一眼,在路过一个垃圾箱时想了想,把行李箱也扔进去了。
他好像浑身都放松了不少,慢慢地走入了暖黄色的光线里。
萧淮砚和宿陵往家的方向走去。
那个时候,发生什么了?宿陵问道。
萧淮砚想了想,说:他从楼上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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